“大人,您饶了少爷这一次吧,他还是小孩子啊,不懂事,咱们慢慢教、慢慢教啊!”
乳母最是心疼少爷,成瑞年对乳母的感情也深,见她过来马上转投她的怀抱,乳母双臂紧紧收拢,宛如母鸡护小鸡一样地护着。
“子不教父之过,让男孩长于妇人之手是我的错,我的儿子我自己教。”
成封一把揪住乳母的手腕,用力一攥,乳母吃不消他的力气本能地松了手,于是成瑞年又被他父亲拖了过去,失去了安全的保护。
“爹啊!我错了!我错了!我知错了!饶了我啊饶了我!”
成瑞年嚎得嗓子都哑了,他并不知道自己错在哪里,只本能地知道落在爹爹手里就没有好日子了,松了力气使劲往地上躺,衣服都被扯得不像样,只想打滚撒泼,以往这一招对母亲和乳母婢女都特别有效。
成封看到儿子居然想要躺地撒泼,更加生气,单手将人手拉起来夹在胳臂底下,怒气冲冲地走了。
一屋子女眷阻拦无效,眼睁睁看千娇万宠的小少爷就这么被大人拎走了。
“夫人啊,这是怎么了啊?小少爷怎么会突然惹到大人如此暴怒啊?”乳母捂着胸口,眼泪汪汪,想到少爷被大人带走不知道会被怎样教育就揪心一样地疼,“少爷还这么小,吃不了苦头哇!”
“是祁可……是祁可!”孙玉莲发了会儿呆,虽然心疼儿子要吃苦头可又不敢去追,猛然想起来儿子祸从口出的根源,“少爷想要祁可的狼,叫大人去帮他讨,说祁可要是不给就打她军棍。这一下就惹怒了大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