洗净手,喝着茶,夫人们开始琢磨那指甲油,因为清楚地看到是用某种油状的液体来调和颜料,夫人们很自然地接受了指甲油这个名词,充满了兴趣地争先要尝试来调出自己喜爱的红色。
也就半个来时辰,就已经有四五人涂好了一双手,都是深深浅浅的红,有的人一双手十根手指头有三种色差,肯定是把别人调的色刷自己手指头上了,惹得笑声一片。
黄中带黑又干又粗糙的手涂上红色指甲油,特别显黑,终于轮到手膜登场,每人只涂一只手,然后做双手对比看效果。
海藻粉用蒸馏水调和,但嘴上却说是用凉白开水,抹完后等一炷香,用流水冲洗掉,效果立竿见影,跟另一只手比起码浅了一个色号,夫人们惊讶又惊喜的尖叫声此起彼伏,听上去好像出了什么事,吓得在屋里休息的各家婢女纷纷跑出来一看究竟,然后她们也是一连串的尖叫。
“怎么会这样?怎么会这样?”
“这是我的手吗?是我的手吗?”
“原来我能这么白吗?!”
“啊!我好想把我这只手给剁了,怎么会这样?!”
“天啊,我这两只手就像长在两个人身上似的!”
“看我的手!白了之后,这指甲油都好看了!”
“买!我买我买!多少钱?我买!”有个夫人简直快疯魔了,奔到祁可面前扳着她的肩激动地用力摇晃,“多少钱?我买!我真买!我砸锅卖铁来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