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县尊大人,身为地方父母,任内放任地方匪患发展壮大,危害过往商旅,杀死杀伤人命无数,不打击不治理,是何道理?”
祁可有的是罪名扣县尊头上,地方官任内匪患加剧,这是要命的污点,除非能一手遮天,不求升迁和政绩,就在地方上舒舒服服做个土皇帝,要是能跟京城有实权的大官勾搭上那日子就更舒服了,至于朝廷法度和地方百姓,呵呵,管他们洪水滔天。
舒英和手下士兵们听得眼睛都瞪圆了,对祁可的胆大敢说有了新的认识。
衙门这一方的人那是真的被祁可这番话给吓着了,都觉得一股子寒气从脚底心直窜天灵盖,心头冷得跟腊月雪天似的,别说热汗了,连冷汗都没了。
朝廷一旦揪住这个罪名追查到底,衙门从上到下会被撸个干净,大概只有衙役和文书小吏能留住,捕头都可能换人来当。
国库正缺钱呢。
“荒谬!剿匪哪里那么容易!”县尊垂死挣扎,努力挽回衙门和自己的颜面。
祁可都不理他,扭脸跟舒英告状:“舒大人,县尊大人说我们柏家军是死人呢!”
“诶?!”舒英微微一愣,随即明白过来祁可的意思,脸色不太好看地拉了下来,对县尊哼了一声。
“你!你们……!欺人太甚!”气得犯心口痛的县尊连句完整话都说不出来,师爷赶紧给他抚胸拍背,拉住其他同僚别理祁可这女疯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