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青天白日当众故意杀人,村长作证,跟他老子一起送衙门。”
“怎么了?怎么了?”刚刚被弩箭吓退的村民又围了上来争相要看热闹,“不就是打了几下嘛,怎么就故意杀人了?”
“凭什么凭什么?不要碰我老头子和我儿子!”马婆子以不弱于她年龄的灵活,身手矫健地飞扑过来,但是被一个娘子军轻轻松松揪住脖子,甩鼻涕一样地甩到地上,扶着腰哎呦哎呦地坐不起来了,“我腿断了啊!遭瘟的贱人打断我的腿了!”。
“爹!”
“公公啊!”
“爷爷!”
马家长子和次子带着家小和弟弟和妹妹闹了起来,那哭号声好似马老头已经归西了似的,弟妹和儿孙们是不是真心的不好说,儿媳们大概是真的装装面子,毕竟都是媳妇难免心里有怨气,凭什么自己得跟老人住一间破屋天天屎尿屁,两个小叔子却能睡干净的新宅子娶新媳妇,心里不知道多少次咒骂三弟媳。
现在他们家的算计被东家撞个正着,这两个儿媳心里既有几分暗爽的快感又担心追究下来自家真的没田可种了,想来想去还是三弟媳的错,叫她嘴快,什么都跟不认识的人说,害了全家。
马家父子被控制住后,娘子军们腾出手来,又回院里拆了柴房的门板搬出来放在地上,然后一人抱头一人抱脚,将马三媳妇移到门板上抬回去,到这时终于有眼神好的村妇看到马三媳妇的裤子上颜色不对,惊叫起来。
“啊!打落胎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