祁可在福县百姓的心中得了一个女魔头的称号,她自己是不在乎的,甚至欣然接受,她的女仆到衙门打听事,自报家门后拿钱撬人的嘴,收了好处的门子衙役等人本着不得罪人的想法,知无不言,甚至衙门里正好有几个参加过清剿的衙役在,从他们嘴里得知了更多的细节,
当初那帮人跑来占地也是正好掐在了流民南下这么一件事上。
福县这等富裕又气候宜人易活命的地方很吸引流民,只要走得动的流民都往这边来,而且他们还不去地广人稀但充满了瘴气蚊虫奇怪疾病的山林,偏要往人口扎堆的县城乡村跑,让南方各地的地方官们相当头疼。
村镇没有城墙防御屡屡被饿红了眼的流民抢光烧光甚至杀光,这又使得被毁了家园的治下百姓大量逃入县城。
福县也是如此,流民都不傻,贫苦农户自己家里也没吃的,最多據些女人发泄一通再带在身边做菜肉,要吃要穿还是要找有钱人才行,聚族而居形成村落的大族是首选,可是一个大家族的话,能住在大宅院里受高墙保护的都是少数,更多的是依附大族而居的旁亲远亲,流民一来,攻不破坚墙的大院,就抢这些人家,接二连三地发生各种人灾惨案。
官吏们为了减少流民带来的损失已经绞尽脑汁费尽精力,这时候冒出地痞混混强占一处四不管地带一事,勉为其难抽调人手管了几次却不见效,加上流民的事更要紧,万一县城出事自己的官位也到头了,哪怕为了自保也得以县城为重,别处的事也就渐渐撇下不管了。
一镇三村的百姓得不到官府的撑腰作主,人和牲口又要天天喝水,能怎么办呢,花钱消灾呗。
于是就变成这样了。
女仆了解完前情,再次花钱开路,去户房查了一下那块地现在的地主归属,意外发现那地还在县里,占地几年了,邹大善人一直没派人把那块地搞到手。
趁着小吏在旁边絮絮叨叨,女仆迅速暗中联系照临,照临再去转告祁可,马上予以回复,问清楚这种地价多少表露一下要买的意思。
既然那块地至今无主,为了自己渔村村民的日常饮水,祁可第一反应就是拿地,但现在拿地有个麻烦事,衙门要派人去现场丈量,标出东南西北四个方向的边界,给出四至图和地契。
衙门的人一露面那不就直接引出了邹齐生?这种知名大善人在官府面前诚心道个歉,认缴一笔罚金,顺水推舟地再把地契办下来,那还有祁可什么事?
所以,地契要办,但不是现在,不过可以先付个定金把事情定下来,打乱邹齐生的布置,省得受制于人。
女仆也诚心地问了,像这种被地痞混混占了多年的土地要是买下来得是怎样的地价,尤其那块地夹在一镇三村中间属于归属有争议的四不管地带,有心想买的同时也怕惹来麻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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