连弩箭匣一匣十箭,满场的山匪都不用耗尽箭矢就在百发百中的攻势下,尽数倒地。
老严他们除了前头苦战了一番,祁可一来,他们就没事干了,箭雨之下又不能乱走,干脆站在原地恢复体力。
就这么看着一箭一个山匪,他们自己还没喘匀气呢,山匪就死完了。
老严和身边一票男人们纷纷给祁可和她手下竖大拇指。
看到追杀盵的敌人全都死光了,躲在路边的山民突然爆发一阵吓人的哭嚎,扑向地上的山匪尸体拳打脚踢,不少人捡起地上的武器像剁肉一样在尸体上连砍,还有人双眼通红地趴在尸体上死咬人的皮肉。
恨不得生啖其肉。
祁可和老严等人都感受到了这份滔天的恨意,祁可收了连弩,带着自己手下掉转马头往回走,老严他们也牵回自己的驴子默默地跟上。
这里的事已经不归他们干涉了,交给那些山民就好。
山民们悲痛的哭号传向四面八方,祁可老严他们一边听着一边安静地走着,直到身后再无声音,才不约而同地喘口气。
老严张了张嘴,正想和祁可说点什么,又听到一阵马蹄声,抬头一看,是祁可的其他手下来接应他们了,带来了大量马匹。
男人们默默地换马,跟着祁可先走一步,她的手下落在后面赶着驴子慢慢走。
没走多远,一个正在收拾的宿营地就出现在左手边的野地里。
他们一起打马过去,在路边下马自行往里走,马匹仍由祁可的手下赶去野地里吃草。
到了这里以为终于可以好好说一会儿话了,没想到再次看到了吓人的一幕。
营地另一头未清理的草地上,横七竖八地躺着三十多个昏迷不醒的男人。
“这怎么回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