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是到了最后，莫小萌直接在车上睡着了，昨晚熬夜不说，今天又折腾了一天，她实在是撑不住了。
厉少深更是沉迷于考察，等想问她问题的时候，才发现莫小萌的状态。
想到她这两天折腾的事儿，也不忍心将她吵醒，最终在离开城北的时候才将她叫醒，“小萌？”
相比莫女士，小萌这个称呼似乎更舒服些。
“嗯……别吵我……我都困成狗了……”嘟囔了两句，莫小萌又睡了过去。
“……”厉少深握着方向盘，看向前方，正在犹豫要不要给卓临烨打电话接人，结果手机却响了，“厉总？今天晚上，卓氏那边接待了几个北城项目的关键负责人。”
厉少深沉默了一下，再看看莫小萌，做了决定，“徐江，计划不变！但是……三天后找个借口全面退出北城项目！”
“厉总？”徐江怕自己听错了，确认了一遍，“咱们……不要北城项目了？”
“你没听错。”最后还不忘叮嘱，“保密进行！”
说完厉少深挂掉了通话，眉头松开，这一次就犹如赌博，赌输了，就是满盘皆输！
倒是敢在他车上睡着的莫小萌，他怎么都看不透，简直就是个谜一样的存在。
莫小萌迷迷糊糊醒来的时候，一时没反应过来自己在哪儿，等缓过神来，就听见男人深沉的声音，“睡好了？”
“厉……厉总？”
厉少深还有心情逗她，“不是我，你还希望是卓临烨？”
“不不不！”莫小萌赶忙坐好，小心脏砰砰砰跳得厉害，“厉总可别吓唬我，要是看见他，我得被吓死！”
厉少深又问，“你很害怕他？”
“也不是说害怕。”莫小萌正襟危坐，“就是一遇上他和叶芸楠，我就倒霉，他们老算计我，你说我还想看见他么？”
说的也是，从第一次遇见她，这个女人都不怎么顺利，一连接盘两个棘手的项目，还能有好？
“你家在哪儿，我送你回去？”
“这样不好吧？”莫小萌发现自己还在他的车上，副驾位置已放平，她身上还裹着毯子，自觉挺不好意思的，“我在这儿下车就行，不麻烦厉总您了。”
厉少深没有开锁，而是重新启动了车子，“你好心提醒我，我送你回家表示感谢，地址！”
莫小萌浑身一僵，椅背已经贴上了她的后背，哪有感谢人这么霸道的？
“那就麻烦厉总了。”莫小萌想了一下才想起来，“锦江公寓。”
她也就回去了一次，自己都怕自己找不到门！
一个小时后，锦江公寓大门外，莫小萌坚持下车，因为她说不清楼号。
看着莫小萌的背影，厉少深的手机再次响起，“厉总，您说的事已经安排好，我去接您？”
“不用，你早点休息，辛苦了。”厉少深顿了一下，补充一句，“我今晚在锦江公寓休息，明早来接我。”
“好的厉总。”
通话结束，徐江看着手机发呆，锦江公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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