和竞标的时候一样，卓氏一行人和厉氏一行人，仍旧成了全场瞩目的焦点！
周围众人更是议论纷纷，“昨晚酒会的时候，我听卓总身边的助理提了一句，说厉总身边的那个女助理，以前是卓氏的，因为项目出问题，离开卓氏的。”
“然后就去了厉氏？不会是卧底吧？”
“我看有可能，刚才我还看见那个女助理按着厉总的手，阻止厉总竞价呢！”
“我的天啊！”
周围议论纷纷，厉少深和卓临烨很有默契的谁也没搭理谁，各自走向自己的停车位。
“怕么？”上了车，厉少深只问了这么两个字。
虽然还有徐江在，但是莫小萌知道，厉少深问的是她，“我有什么好怕的？那些人议论的事儿？我巴不得让卓临烨知道呢！不然他还以为我啥也没做！”
厉少深看着她，轻轻的说了五个字，“商业女间谍。”
徐江启动车子都小心翼翼，厉总这一大顶帽子扣下来，莫小萌这辈子都完了！
换句话说，如果厉少深起诉，能直接打压卓氏，而莫小萌在里头待一辈子都可能！
而这么严肃的话题，莫小萌还能笑得出来，不答反问，“如果厉总要针对我，我束手就擒，我不想跟厉总您算计耍心眼儿，但是厉总，你确定我是商业女间谍么？”
厉少深心情不错，笑着道，“你阻止我竞拍，难道不是？”
“我身为厉氏集团的员工，厉总您的助理，为了厉氏着想，及时止损，有什么不对？”
车内一阵沉默，好一会儿厉少深才开口，“前提是，北城的项目真如你所说。”
“是不是真的，厉总您也亲自考察过了。”莫小萌又坚定的道，“我是有自己的目的，但是我从来不认为自己是商业间谍！”
厉少深看着她，又问，“你在卓氏那边，没有留下把柄？”
莫小萌的笑容更大了，她已经确定，不管出没出事，厉少深会保她！
“当时我从卓氏走的时候，让卓临烨和卓氏财务出了一份说明。”莫小萌轻声道，“卓临烨给我的那笔钱，是作为给叶芸楠背锅的补偿，厉总你说我还有什么把柄？”
厉少深一愣，他还真不知道他们之间的一千万是这么来的。
更没想到莫小萌会想得这么周到。
如果不是这样一操作，回头卓临烨都能坑她一把。
“卓展策划和影城基地的项目交给你，我能放一半心了。”厉少深收回视线，“我可以给你半年的信任期，半年后，如果北城项目和你说的不一样，你知道后果么？”
“厉总放心，我还是那句话，时间能证明一切！”莫小萌突然想到了另一件事，“我之前提到的几个小项目……您真的不考虑一下么？”
厉少深高深莫测的道，“我今天来，是演戏给卓氏看，至于项目竞标，算上你，我有九个助理，还有成熟的项目部，你说还用我自己考虑么？”
“……”你就说你有安排不就得了，干嘛还跟她炫耀一波，“厉总您真是厉害！不像卓氏，一提到助理，大家就只想到叶芸楠了。”
厉少深笑了，“每次你拍彩虹屁的时候，都特别幼稚，但是听着还挺舒服，不过你记住了，以后别把我跟卓临烨比。”
他不屑！
莫小萌尴尬的笑了笑，她以为自己拍彩虹屁的时候毫无痕迹呢，原来他早看出来了！
回到厉氏，厉少深再次投入到紧张的工作中，当天下午，有关北城项目竞标的报道就出来了。
莫小萌简单看一眼，全都是一个模式，在盛赞卓氏一举拿下北城所有项目的同时，还不忘踩厉氏一脚，说厉氏不敌，如今槟城的财大气粗应该是卓氏，而不是厉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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