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65章铁证
听了厉少深所说，莫小萌有点惊讶，不过很快也就理解了。
厉老爷子的事已经拖得太久，厉亦濡一脉也隐忍了几十年，怕的就是夜长梦多，盼着早点尘埃落定才好。
法官宣布正式开庭，还能看见厉老爷子淡然微笑的模样，就是不知道一会儿他还能不能笑出来。
有了上次的铺垫，这次的流程并没有用太长时间，厉梓这边就直接上证词，简单直接的诉说了厉老爷子做过的那些事，被告仍旧反驳没有实质性的证据。
于是第一个证人白中岩出庭，并带来了很久之前的各种录音，录音里是厉老爷子含糊不清的说辞。
厉梓一方没有给厉老爷子辩解的机会，直接要求带上第二位证人。
莫小萌一直观察着厉老爷子的表情，发现他还真不是一般的自信。
等到法庭上出现一个陌生的身影时候，莫小萌终于看到厉老爷子变了脸！
“看样子，不用多说，李老爷子是认识这人的。”厉梓的律师直接发问，“请问被告，你难道要否认自己认识这位人证么？”
厉老爷子眼神变得幽冷，双唇紧抿成一字型，被告律师出言，“请原告律师不要问和案件无关的问题！”
“我也请被告律师不要回避事实！”
法官皱了皱眉眉头，两次开庭，厉老爷子一直是一个字都不说，而请来的律师更是打擦边球，一到关键问题就回避。
只不过原告一方拿不出来能定罪的证据，如果再这样下去的话，这个案子只能不了了之。
被告律师一点也不生气，更不着急，“原告拿不出证据来，有损我方名誉，我方不会就此罢休的。”
“我希望今天的庭审之后，你还能说出这样的话。”这次开口的是厉梓，他面向法官，“我方提问被告，是否认识此证人，还请被告回答。”
这是要厉老爷子亲自开口！
法官点头，这是正常的，“被告，你认不认识原告提供的这位证人？”
厉老爷子紧盯着证人的眼睛，最终艰难的点点头，算是对此事做出了回应。
法官了然，让原告律师继续发言。
“这位证人来自国内，是云州财团内部的人。”原告律师缓缓的道，“众所周知，厉家出国发展的历史，是和国内财团有些矛盾和恩怨，就在几个月前，厉老爷子还因为云州财团的子嗣气得晕倒，当时闹得沸沸扬扬。”
原告律师又问，“这样的矛盾，厉老爷子是怎么认识这位人证的呢？”
厉老爷子此时已经开始闭目养神，被告律师道，“请原告律师不要问和案件无关的问……”
啪！“请被告回答！”
就连法官都看不下去了，只要是对被告不利的，被告律师都这样怼回去可不行。
被告律师一时语塞，他只是被请来为厉老爷子辩护的，可不知道几十年前的密辛。
原告并没有揪着这个问题不放，继续道，“法官，厉老爷子不回答也没关系，我们就听听这位人证怎么说，法官放心，人证是带着铁证来的！”
不是觉得录音含糊其辞，厉老爷子不承认么？觉得白中岩的话语没有力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