得到自己想要的回答,又表达了几分对自己这个属下麻利周全的部署的赞许,临走之前,雍黎还不忘吐槽嫌弃了一番席岸引以为傲的几品新研发的精致糕点。在席岸怀疑和自我怀疑的目光中,擦擦嘴,起身便离开了。
只留下一个让席岸瞧着她背影,不可置信地又将雍黎吃剩的几碟子糕点挨个咬了一口,细细品尝之后,十分不解地自言自语,“这些个……没啥问题啊。”
狐疑半晌之后,也并未瞧出自己研发地这些在广陵涛十分受欢迎,自上月末方研发出售,短短大半月销量连起来便可绕定安三圈半的这些精美可口的糕点有什么不对劲地地方,只得暗暗心里自我宽慰,自家主子这挑食的毛病非但没有改正,反而是更加严重了呢。
难伺候,确实是难伺候的主。
难伺候的主出了院子并没有从正门出,而是直接去了后院的偏门,偏门对着的小巷子一向没什么行人经过,门外已经妥帖地安排了马车,就连驾车的车夫看起来也是个精明干练的壮实小伙子。
进了马车里面,地面细致地铺了软垫,雍黎很满意席岸的周全,一上车便抱着靠枕斜斜躺了下去,补个眠,正是合适。
马车晃晃悠悠中,雍黎睡了个囫囵觉,待到了王府门口时,她很准时地清醒了过来,慢慢睁开了眼睛。
外面隐约有嘚嘚的马蹄声,还有有规律的车轮轧轧声。
这条街上只对着王府的正门,一向很少有旁的人马经过的。
雍黎自己掀开帘子下了车,果然见到不远处也停了辆马车,马车上下来的,正是雍黎多日不曾见到的雍寒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