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们在干嘛。”程澈甩掉带他过来的人，气呼呼地走到韩川跟前质问。
“散步啊。”韩川没有对程澈的语气表示不满，他不痛快张清此刻的反应，本能地就表现出对程澈不一样的纵容。
“我知道你在散步，那……我陪你。”程澈本来想说“那张清在这干嘛”，后来一想那人是来照顾韩川的，也就没再说下去，而是话锋一转，说要陪韩川。
张清没说话，只是看了看韩川，他的双手还搭在韩川的轮椅上。
“你先走吧。”程澈过去把张清挤开，代替了他的位置。
这是很不礼貌的行为，但是韩川只看着，没再说话。
“那我……回去了？”张清心里有点说不上来的难受，很陌生的感觉，也很轻微，轻微到可以忽略不计。
“你回去吧。”韩川终于开口，说出的话是让张清走。
既然韩川都说话了，那只能离开了。张清礼貌地朝程澈点了点头，转身离开了。
“我中午在这吃。”程澈丝毫没把自己当外人，“你做饭吗？”
“做。”张清停住脚步，回头应道。
“我要吃鱼。”程澈说道。
张清看了韩川一眼。
“那我们中午就吃鱼。”韩川没看张清，而是笑对着程澈。
“那我先回去了。”这次张清是真的走了。
“你们刚才在聊什么？”程澈对刚才那个画面耿耿于怀，憋不住话的他忍不住问出口。
“说去医院拆石膏的事。”韩川说道，当然关于“拐杖”这事他没对程澈说。
“拆石膏有那么高兴？”程澈才不信，“你刚才对人家笑得跟花痴似的。”
“有吗？”韩川根本就不知道自己看张清的时候是什么样子，经程澈一提，他心里也开始打鼓。
“当然有！”程澈不满道，“你是不是喜欢他？”
“真是冤枉。”被程澈一打岔，韩川也就不再想花痴不花痴的问题了，“我怎么可能喜欢张清。”
当然不会喜欢张清了，只是非常时期，做做戏而已。韩川在心里告诉自己。
程澈听韩川否认，也就放下心来，不过他又很快抛出一个问题道：“你不喜欢张清，那你喜欢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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