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既然如此，张清也没什么好否认的，不如坦然承认，“不过，我们不是在一起……我们，我们只是……”
“为什么！”杜乐成突然在电话里尖叫起来，“你怎么能和那个人渣在一起！你马上离开他！马上！”
“成成，成成，你冷静一下，事情不是你想的那样……”张清不知如何解释，“事情没有你想的那么简单……”
“你是不是被他威胁了！”杜乐成很快抓住了重点。
“成成，这件事你不要管……这事，没人管得了。”张清心里比谁都清楚，除非是韩川自己放手，否则没有人能阻止韩川。
“清哥，你，你们这样，多久了？”杜乐成也很清楚，但他就是心疼张清，“清哥，韩川不是什么好东西……”
“我知道，成成，我都知道。”张清安慰道，“就快结束了，他现在有喜欢的人了，我想他很快就会让我走……即使，即使他和那人不成，一年后他也会放过我，这是他亲自说的……”
“是啊，是我亲自说的。”韩川的声音突然从门口传来，“所以，你也不用急着去给你那位小朋友分享啊，这不是还有十几个月嘛。”
“你，你什么进来的。”张清一直和杜乐成说话，根本就没注意到有人进来。
“刚刚好，在你说我有喜欢的人的时候。”韩川一脸笑意，“我怎么不知道我都已经有喜欢的人了呢，你又是怎么知道的？”
张清早就悄悄挂断电话，然后眼睁睁地看着韩川，一副如临大敌的模样，他可不认为韩川是真的在说笑。
两人对峙了好一会，谁都没说话。
“程澈走了，你出来收拾一下客厅。”没再追究刚才的问题，好像刚才什么都没发生，而韩川似乎真的只是让张清出去收拾客厅。
没等张清做出回应，韩川就自行离开了。
客厅里果然已经作的乱七八糟，游戏手柄、零食、果盘，扔的到处都是，看来刚才那两人玩的是真开心。
韩川不在客厅，应该是回自己的卧室了，没有那人在现场，张清自在了很多。
收拾完客厅已经快十一点了，韩川也一直在卧室没出来。张清想着以往的这个时候两人在干嘛？大概是在一起看电影，又或者韩川教自己打游戏吧……张清对于游戏类的活动没有一点天赋，这一点韩川恰恰相反，后者喜欢打游戏，而且还是个中高手。用韩川的话来说，高手总是孤独的，所以他厌倦了PK，但是觉得把榆木疙瘩张清培养成“高手”会更有成就感。这段时间，韩川也是这么做的。
看来程澈应该是一个可以和韩川比肩的高手，估计这位韩大少再也不用花心思来培养他这个笨徒弟了，张清自嘲的想着。
在客厅站了好一会，张清才又去敲韩川的门。虽然今后很多事情可能都不再需要他了，但是韩川一天没说“结束”，他就要做好每一天应该做的事情。
“进。”是韩川的声音，听不出喜怒。
“我帮你洗漱？”张清问道。
“进来吧。”韩川道。
张清以为这段时间以来已经足够了解韩川了，但是现在，他发现又看不透这人在想什么了。
像往常一样，张清很仔细、认真的帮韩川擦澡。等到收拾完之后，他又像往常一样收拾起毛巾和水盆准备离开。
“你去洗澡。”依然是没有喜怒的声调。
张清端着东西愣在床边，他没听懂韩川的话。
“在这里洗，里面有东西，你知道怎么用。”韩川指了指房间里的洗浴室，说道。
张清的脸刷的一下惨白，他以为……他以为，再也不会了……他真的忘了，忘了，自己的用处，首先是泄欲。
“去啊，要我教你吗？”韩川好久没这么和他说过话了，张清突然有点不适用。
“知道了。”张清觉得天旋地转，但他还是听话的去了洗浴室。
正如韩川所说，里面什么东西都有。而且，韩川为了惩罚他，曾经把一件件的用在杜乐成身上，后来又是他亲自一件件把它们收起来，再放回到洗浴室。
…………
韩川和程澈玩了一天，看着那个傻孩子满眼的崇拜和喜欢，眼里全是自己，他是真的挺高兴的。程澈是个心思很单纯的人，他喜欢自己，敌视张清，一切都挂在脸上，韩川看的明白，所以张清应该也看的懂。所以，韩川等着张清来找自己，至于找他干嘛，说什么，他也不知道……韩川就是觉得，张清也应该是敌对程澈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