豆豆睨了公孙墨一眼,一撇小嘴道:“本姑娘就说为何近来颇有些流年不利的感觉,原来是一年前做了棒打鸳鸯的恶事,真是悔不当初……难怪会被一只又一只的恶犬上门乱吠!”
鸳鸯?公孙墨一时间没反应过来这是什么意思。
只不过那句恶犬已经足够难听,他脸色有些不好看了。
豆豆笑道:“看来被打散了的鸳鸯又重新聚首,真是可喜可贺……”
公孙墨更听不懂了。
豆豆冷笑道:“公孙公子又何必装模作样,难道你不是做了宇文思晴的入幕之宾了么?早知如此,一年前我何必做那棒打鸳鸯的恶人,让你们这对野鸳鸯到现在才重新聚首!”
公孙墨脸色变得青白交加,一时语塞。
豆豆才不给他还嘴的机会,继续道:“莫不是最近你在顺贞郡主那里失宠了?这么快又勾搭上了马大小姐,说起手段高明,大周朝又有谁可以同公孙公子相提并论?真是不服不行!”
公孙墨大怒道:“你休要胡言!”
豆豆无所谓地耸耸肩,打嘴仗谁不是胡说八道?
管你有理无理,是事实还是歪曲,只要能把对方说得哑口无言就是成功,让对方暴怒就是小胜,气晕气死对方更是大获全胜。
公孙墨压了压火气冷笑道:“元大人是名满天下的大才子,怎会教养出你这般粗俗不堪的女儿?”
豆豆嘴角一弯,这是说不过自己开始转移话题了?
想得美!
她眼皮一翻道:“我还觉得奇怪呢,像公孙神医那般月朗风清的世外高人,怎会有你这样不学无术、卑鄙无耻、没有半分骨气的嫡长子!都说虎父无犬子,反之亦然,犬子哪里来的虎父!”
这话就差指着公孙神医的鼻子说他浪得虚名了!
豆豆这话也并非乱说,毕竟公孙家以医术成名数百年,前朝还一直在宫里做太医,怎么可能干干净净?
就算是如今的公孙神医也不敢说自己一辈子问心无愧清清白白。
公孙墨气得胸口发闷,直接从椅子上蹦起来指着豆豆:“你……”
豆豆嗤笑道:“我什么我,你这是恶犬急了要跳墙?别忘了这宅子可是我的地盘,你也根本不是我的对手!”
狗急跳墙只是四个字,她元二姑娘口齿伶俐不在乎再多说三个字——恶犬急了要跳墙!
公孙墨略微平复了情绪道:“元二姑娘好一张利口,只是你别忘了,香梦沉酣的解药还在我手上!除非你舍得看着那名少年沉睡不起,一命呜呼。”
说到“舍得”二字,公孙墨眼神又恢复了之前的暧昧。
豆豆她当然知道解药在公孙墨手上,否则怎会浪费这么多的口舌和他周旋。
她轻笑一声道:“公孙公子的叙旧终于结束了?说吧,什么条件,只要你敢提,本姑娘就敢答应!”
公孙墨的眼神变得灼热起来。
PS:之前写的有些不满意,修改了一下,更新晚了一点,见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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