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三夫人,这又是怎么说的?
二十岁再出嫁,莫非她是打算把司徒箜变成另一个司徒照么?
关于生孩子的最佳年龄这种话,凤凰儿自是不好对赵重熙说得太直接。
她只能婉转道:“娘觉得我的身子不够硬朗,所以想趁这几年给我好好调理。
她一准儿觉得你争取来的这一年还是太短了。”
赵重熙本就聪明,很快就明白了阮棉棉的用意。
三夫人这是怕司徒箜年纪小,生产的时候遇到危险的几率太大。
果然是一片慈母之心!
他笑道:“一年的确不长,不过我不急,就算你早早嫁过来,我也不急。
我只是担心你越来越出众,会被好多人惦记。”
凤凰儿有些哭笑不得,
阿福的话前半部分说得多感人,后半部分却像是醋坛子突然打翻了。
“阿福,我是什么样的人你应该很清楚,别人是不是惦记,对我而言并不重要。”
赵重熙道:“司徒箜,你真是世上最难打动的姑娘。
离亭世子居然都无法让你动心。”
凤凰儿道:“可我最终不也被你打动了么?”
赵重熙不由得想起了她写在桃花笺上的那两个字。
不弃,言下之意就是世间所有的人都把自己抛弃了,她也不会放弃。
在他看来,这已经是世间最动人的情话。
凤凰儿见他又一次陷入了沉思,轻轻踢了踢他的靴子:“阿福,有一件事情我很早的时候便试探过你,可我一直觉得你在撒谎骗我。”
赵重熙醒过神来:“什么事儿?”
“就是桃花宴那一日,我让你提前去安放箜篌,为何我弹的时候会断了两根很重要的弦?”
赵重熙轻笑道:“莫非你一直都在怀疑那弦是我弄断的?”
凤凰儿歪着小脑袋道:“难道不是?”
“是,的确是我弄断的,不过其中是有隐情的。”
“那你先说那隐情,然后再说缘由。”
“我一开始的确是想弄断那琴弦,可下手的时候我又犹豫了。
最终我都选择放弃了,结果有人突然敲响了房门,我手一抖,琴弦最终还是不可避免地断了。”
凤凰儿忍着笑道:“那就说一说缘由吧,你明知我这个人从不做无用功。
既然让你在那里安放箜篌便一定有用处,可你为何要弄断我的琴弦?”
赵重熙讪笑道:“谁让你的用意那么明显?
除了引起慕容离亭注意之外,当日在场的人还有谁值得你花费那么多的心力?”
“所以你以为我看上慕容离亭,于是就吃醋了?”
赵重熙强辩道:“这倒没有,你是什么样的人我还是很清楚的,慕容离亭再优秀,你也不可能对他一见钟情,更不用说耍手段去吸引他。
至于说吃醋,那时我不过是一名小护卫而已,还没有把自己的前程和你牵扯到在一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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