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曲弹毕,她笑意盈盈地看着两个女儿:“小凤凰,我看你这几天心情像是不怎么好,还在记挂着离亭世子?”
凤凰儿刮了刮司徒笑的小鼻子:“他二月初十定亲,到现在也没听说有什么不妥的,想来定是一切都非常顺利,我有什么好记挂的。
笑笑说是不是呀?”
司徒笑哪里听得懂自家姐姐的在说什么,咧着小嘴咯咯直笑。
阮棉棉噗哧笑道:“那就好,你再像前几日那般心神不定,阿福都要有意见了。”
司徒笑最近都在学说话,“阿福”是她每日都要听见很多次的词语,此时听娘和姐姐说起阿福,她指着凤凰儿道:“福……福福……”
阮棉棉从琴凳上站起来,走到小榻边把小女儿抱起来,在那吹弹可破的小脸上狠狠亲了一口:“我们笑笑真聪明,知道你姐姐想阿福了!”
“娘——”凤凰儿有些羞恼:“笑笑还小呢,您怎的什么话都对她说。”
阮棉棉笑道:“有些人恼羞成怒喽!”
司徒笑十分配合地再次指着凤凰儿:“路……路……”
凤凰儿也被逗笑了:“你才路呢!”
母女三人正笑得开心,就听春桃在外回道:“姑娘,夜枭回来了。”
凤凰儿止住笑声,提高声音道:“让他去偏厅,我一会儿就过来。”
阮棉棉也敛住笑容:“小凤凰,是不是出什么事了,我听着春桃的声音像是有些不对劲。”
“大概是燕国那边的事儿,我去瞧瞧。”凤凰儿匆匆说了两句,快速走出了音乐室。
阮棉棉拍了拍怀里的司徒笑,眉头微微皱了起来。
她不是个胸怀大志的人,所以很少打听凤凰儿具体都在做些什么。
但燕国的事……
莫不是那离亭世子出事了?
阮棉棉赶紧呸了两声。
虽然那慕容离亭和自己没有半文钱的干系,但能得小凤凰欣赏的人,品行绝对没有问题。
只盼着这件事和他没有任何关系。
可惜事情并不如阮棉棉想的这么好。
凤凰儿一踏进偏厅,就见夜枭脸上布满了寒霜,一看就知道事情不妙。
她抬手制止的他行礼的动作,追问道:“是不是离亭世子?”
夜枭忙道:“是。”
他遂把方才接到的飞鸽传书递到凤凰儿面前:“姑娘,这是刚刚收到的。”
凤凰儿心里一紧,用最快的速度打开了那纸卷。
纸卷上写得密密麻麻,凤凰儿只看了一半就觉得自己的整颗心都凉透了。
定亲宴成了追魂宴。
准新娘顾思曼丧命,楚王慕容绯丧命,安国公顾善华丧命,楚王妃发疯。
最可怕的是,凶手居然是准新郎慕容离亭。
“不,绝不可能!”凤凰儿把手里的纸卷捏成一团。
“姑娘……”夜枭和春桃见她脸色实在难看,忍不住唤了一声。
凤凰儿道:“夜枭,可有慕容离亭的消息?”
夜枭摇摇头:“据说他行凶之后便逃走了,至今下落不明。燕国已经发了海捕文书,活要见人死要见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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