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等!”馀干县县令忽然一愣,“你刚刚说什么?”
“我是说,北方的金人都……”话说道一半,那师爷也愣住了。
两人相视对望了一小会,脑袋里同时冒出来个答案:“难不成……他觉着明年开春事情有变?”
“不,不应该……我大宋刚与大金刚刚义和,就连金人占了我们的地都还回来了……”馀干县县令皱眉思索。
“那会不会与金蒙之战有关?听闻金蒙开春就要打仗了……”师爷试探着问道。
“……最好不是。”县老爷神情有些紧张。
“可若不是,这位黄相爷面前的红人为何大冬天的省亲?还要打探沿途的情况?”师爷追问道。
“……难不成,连黄相爷都觉得北方的战事不稳,这就要找后路了?”馀干县县令喃喃自语。
“若真有此事,四川府可是个好地方……”师爷提醒道。
“不错!”馀干县县令点头,“可是……人都走了。”
“无妨,他们还会回来的……只是此时需要从长计议。”
……
就在馀干县县令和师爷计划着怎么在肖恒回程的时候好好巴结巴结顺便套套话的时候,河湾村再次热闹了起来。
这河湾村就是宁泉他们的那个小村子,平日里除了村里的人基本没有外人,可是今天却有许多人吹出打打的一路行来。
离着老远,负责放风的村民就通知了乡亲们,随后村里几乎所有人都跑到大门这边来看热闹了。
等到那吹吹打打的队伍近了,村民们这才发现打头的那位不正是宁凤家的老三吗!?这出去卖一趟杂货,怎么就跟娶媳妇了一样?
“嘿!老三!你这是发达了!?”
一个村民大声喊道。
“不不不,不是我发达了,是我们发达了!”宁凤家的老三一脸兴奋的跑了回来。而在他身后,那敲敲打打的队伍就停了下来,远远的站在后面看着他们。
“什么好事儿?也说给我听听?”一位乡老觉着事情有些不对劲,可却不知道哪里不对劲。
“二爷给的那块肥皂卖出去了!卖了一贯钱!而且钱老爷说了,只要咱们把配方给他,他就再给我们村里一百贯!一百贯钱啊!!”
那个被称作老三的黑脸汉子脸上都快发光了,这么一大笔钱是他从来没见过的。
“肥皂?”乡老微微一愣,“那不是宁泉搞的那玩意吗?搞成了?”
“这……不知道啊。”那老三也是微微一愣,“是二爷给的,我没见着宁泉。”
“去把二爷和宁泉叫来。”打头的乡老只觉的事有蹊跷,“还有你!到底怎么回事给我好好讲讲!”
“唉?那一百贯……哎呦,哎呦大爷您打我做什么?”老三还没讲完,就被乡老一拐杖轮到腿上了。
“不许躲!”
老三看到大爷似乎很生气,就咬着牙站着不动挨了几下狠的。
“不争气的东西!说!到底怎么回事!?”
大爷气哼哼的问道。
“是这样……”老三这下也不敢说什么一百贯了,赶紧竹筒倒豆子似得讲经过讲了一遍。
其实事情很简单,他去了集市卖杂货,顺便把那块肥皂也放着一起卖,可惜杂货都卖光了那块琥珀似的肥皂也没人买。
等他正准备收摊的时候,忽然有人看上了这块东西,顿时问他怎么来的……他就跟人家讲了,然后那人立即如获至宝,不仅当场给老三了一贯钱,而且还拉着他见了位贵人。
“看到没有,贵人在那边坐着轿子……只要我们把配方给他,他就给我们村一百贯!”提起那一百贯,老三眼睛都快放光了——他们村里辛辛苦苦一整个秋天,存了那么些干货也不过卖了十来贯,而且还要全村人来分……
眼下只要将那劳什子配方给贵人,那可就是一百贯啊!一百贯!他这辈子都没见过这么多钱!
正当老三手舞足蹈的时候,大爷忽然看到老三手指上的红色,猛然抓住他的手,抬起来一看上面果然沾着朱砂。
“这是什么?”微一愣,“是二爷给的,我没见着宁泉。”
“去把二爷和宁泉叫来。”打头的乡老只觉的事有蹊跷,“还有你!到底怎么回事给我好好讲讲!”
“唉?那一百贯……哎呦,哎呦大爷您打我做什么?”老三还没讲完,就被乡老一拐杖轮到腿上了。
“不许躲!”
老三看到大爷似乎很生气,就咬着牙站着不动挨了几下狠的。
“不争气的东西!说!到底怎么回事!?”
大爷气哼哼的问道。
“是这样……”老三这下也不敢说什么一百贯了,赶紧竹筒倒豆子似得讲经过讲了一遍。
其实事情很简单,他去了集市卖杂货,顺便把那块肥皂也放着一起卖,可惜杂货都卖光了那块琥珀似的肥皂也没人买。
等他正准备收摊的时候,忽然有人看上了这块东西,顿时问他怎么来的……他就跟人家讲了,然后那人立即如获至宝,不仅当场给老三了一贯钱,而且还拉着他见了位贵人。
“看到没有,贵人在那边坐着轿子……只要我们把配方给他,他就给我们村一百贯!”提起那一百贯,老三眼睛都快放光了——他们村里辛辛苦苦一整个秋天,存了那么些干货也不过卖了十来贯,而且还要全村人来分……
眼下只要将那劳什子配方给贵人,那可就是一百贯啊!一百贯!他这辈子都没见过这么多钱!
正当老三手舞足蹈的时候,大爷忽然看到老三手指上的红色,猛然抓住他的手,抬起来一看上面果然沾着朱砂。
“这是什么?”
老张老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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