桌上的姜糖水还在冒着热气,但云天勤感觉玉痕此时看她的目光的温度已胜过了它,她错开他的视线,端起碗,侧过身一股脑喝了个精光,瞬间感觉浑身暖暖的。
“你还有事吗?”她放下碗问。
玉痕一愣。
“没什么事的话,我要早些休息了,明天还赶路呢。”她继而道。
玉痕摇摇头,轻叹一声:“那你好好休息。”
说完转身向外走去。
杜嬷嬷准备好水,进来准备侍候云天勤沐浴,帘幕内突然传来云天勤的声音:“我自己来就行,你去休息吧,我这里不用留人。”
杜嬷嬷本想来探探她对主子的心思,没想到被一句话堵在了门口,她无奈,只得去了帝寝殿。
窗前,玉痕负手而立,仰望着天上的圆月,兀自低语:“我喜欢的人为什么都要离我而去?难道朕堂堂一国之君就不值得被托付终身吗?”
“主子!”杜嬷嬷匆匆进来,当看到玉痕忧郁的神色,说,“主子莫灰心,老奴这有一计……”
她低声在玉痕耳边说着。
第二日,云天勤早早起来收拾好一切来到帝寝殿找玉痕辞行,没想到殿内空无一人,在宫里找了一圈,就连时常和她闹着玩的小蜻蜓也没了踪影,她疑惑自语:“难道是出什么事了?”
这时,杜嬷嬷不紧不慢地从外边回来,见她在,便上前问:“公主这是要准备走了吗?”
“嗯。”云天勤点点头,问,“一大早,皇伯伯去哪里了?”
“主子上山去采药了。”
“采药?什么药还用他亲自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