墨蘅同意是同意。
他侧头看了一眼墨芸母子俩，冲于建戎使了眼色，故意大声喊玉娇娇：“玉老师，要不，咱们三家一块吃吧。”
玉娇娇正跟导演讨价还价，想多拿点食材。
“导演，你不是口口声声说是我的粉丝么？连饭都不让我吃饱？”
当年玉娇娇红的时候，光头导演还在电视台帮人抬桌子，干场务呢！
据说住的集体宿舍，专门贴了玉娇娇的海报。
前两年光头导演独挑大梁，做的一档综艺爆火，被人物杂志采访的时候，还特意说了这事。
玉娇娇可都知道。
被曾经的女神逼问，光头导演脸都红了，却坚持原则地辩解：“那个……什么……节目组有节目组的规矩……”
“我就差一点点，真的只差一点点~~”玉娇娇伸手来比划。
光头导演躲避着玉娇娇：“不能破坏了规矩~~”
其实玉娇娇也不是想破坏节目组的规则。
主要是墨芸任务没完成，一点食材都拿不到，她想多争取一些，分给墨芸。
瞧导演一副铁面无私的模样，玉娇娇都快放弃了。
顾庭未走过来，逻辑特别清晰的跟导演算账：“导演，我妈妈没完成的任务，占了总任务的十分之一，您说对不对？”
导演一愣，下意识点了点头。
“那么……按照规矩，导演只能扣除我们食材的十分之一，您说是吧？”
导演：“……”
他吸溜了一口凉气，瞧着顾庭未，苦恼地摸了摸光溜溜的脑袋。
他居然被个孩子问住了。
这该说是顾庭未数学学的好，还是角度刁钻，聪明会谈判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