银质烛台挡住了视线,看不清男人的脸,只能勉强看到男人头顶是显眼的橘色,一看就不是正经人。头顶青青草原的支傅保绷着唇角,暗暗腹诽。
一男一女在餐厅吃饭,支傅保理所当然地认为是男人请客。
一个男人,邀请花贝在随便这家浪漫的餐厅包场,共度烛光晚餐是什么概念?
支傅保不由想到了多年的好友米隶,想到他每个月例行求爱的那几次……
所以说,这个看上去就不靠谱的男人要追求花贝?
想明白这一点,小王八支傅保的脸色当即就沉了下来。脑门上好像写了两个明晃晃的大字——不爽。
停飞船场的温度骤降,随便的工作人员被其阴沉的气场震住。
支傅保想直接冲上楼将那个没长眼的男人拎下来,这个念头刚闪过就果断被否决。
他又不是花贝的正牌男友,有什么资格冲上去?
等等……沉浸在激动与喜悦中的支傅保突然意识到一个问题。花贝是有正牌男友的,那昨晚和他……算怎么回事?自己现在又算什么?一个没名没分的……情.夫?
支傅保沉默了。
这道题对于他这个毫无恋爱经验的初学者显然超纲。犹豫半天,还是给米隶拨去求助通讯。
米隶正在和女朋友分手,接到支傅保的来电,先把哭的梨花带雨的女朋友放到一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