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丑话我说在前头，解坏了那就是坏了，这些毛料都卖给你了，后面发生了什么我也不负责。”
“老板，我明白的，你解就行了。”
褚鱼则是静静地站在一边，看着宋瑶微勾的唇角，像是看到她胜券在握的内心。
这个女人，着实不简单。
老板拿出工具，开始找合适的下手点，因为不合适的切割点可能会将翡翠赌石内部的翡翠破坏掉，而第一次解石则是为了更加准确地了解内部的情况，所以老板花了不少时间在审料上。
他拿捏不准下刀的位置，就在毛石表面凸起来的部分先切了薄薄的一片，观察上面的颜色、水头和裂痕。
第一块毛石切片质地疏松，透明度差，还有明显的杂质。
老板叹了口气，将那块递给宋瑶看。
“这块切到这差不多了，里面基本看不出什么绿，还要切吗？”
宋瑶点头，“切吧，老板你都说没绿了，切和不切都一样，不过切过我才能死心呀。”
“……”
老板这回也没做标记，反正对这块不抱什么信心，一刀切下去，里头果然什么也没有。
宋瑶听到不少人在叹息。
她没说什么，只跟老板说：“那这块就算了吧，老板看看第二块，我觉得第二块挺好的。”
老板捡起宋瑶说的这一块毛石，看外头的皮壳结晶细，裂绺很少，几乎看不到什么裂隙，确实是块不错的毛石，但到底能不能开出好东西来，就不好说了。
这回老板慎重了一些，他先用手电筒打光，看看表面或者内部，之后用记号笔准确地画出下刀位置，万一这里头真是好的种水料，那到时候损失的可就多了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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