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倾浅听着戴梦茹凄惨的声音,看着她绝望地挣扎,撇开头不愿再看了:“一定要这样?”
“情降术失败被反噬,最后下场比现在惨不止十倍,现在对她来说,已经算是仁慈。”
夜擎琛的语调没有任何一丝感情,与耳边闯入的戴梦茹撕心裂肺的声音形成了强烈地反差。
“如果他们将戴小姐身上的反噬破解了呢?”
“也许会成为试验品……”
那些蛊术师的试验品只会是……
谢倾浅咬咬唇,那幅场景实在难以想象。
这厢,主持人开始宣布规则,每个蛊术师只能有一次机会,在规定时间内失手则直接出局,如果造成不良反应也视为无效。
即便如此,十来个蛊术师轮流在她身上施展蛊术也应该是撑不住吧。
只见第一个蛊术师用一根针戳在了戴梦茹的手指上,然后将钵里的泥鳅抓出来,捏着它的头去沾戴梦茹的血,嘴里一直念念有词。
围着她不停地转圈,念着术语,很快,时间到了,按照规定的时间内并没有完成,主持人宣布出局。
第二个蛊术师已经做好了准备,跟第一个不同的是他手里的钵装的是蛇……
那个人捏着蛇凑近了戴梦茹,突然松手,蛇往戴梦茹衣服里窜,一下就没了影,只听见戴梦茹痛苦地又叫又喊,凄厉的声音响彻整个会场。
“不,我没有反噬,我是正常的,求求你们放了我好不好!”
很可惜,求饶声在他们听来简直就是一个神经病患说自己没病是一个道理。
谢倾浅是不敢看的,她能感觉到蛇钻进戴梦茹身体里的那种恐惧。
疼痛是身体肉体上的,然而恐惧是心理上的。
心理的恐惧比肉体地更难以忍受。
在刺耳的尖叫声中,时间终于到了,依然是没有成功,但是对于戴梦茹来说不管成不成功,都无异于一场噩梦。
“住手!”谢倾浅最终还是脱口而出:“放了她。”
然而她的声音却被淹没在了喧哗里。
“你想救她?”夜擎琛搂紧了她的腰,知道她是恻隐之心在作祟。
“我没办法继续看下去,太残忍。”她的手已经捂住了耳朵,不想再听她的讨饶声和哭声。
“那我们离开?”夜擎琛手臂已经伸到衣帽架,拿下了自己的西装外套。
“不能让他们放了她?”她这样的情况,就算反噬被破解,也跟生不如死没什么区别,不如现在就救下她,或许没那么多痛苦。
“他们不会放了她。”
“钱?钱也不行么?”
“你知道找到像她这样被深程度反噬有多难?”夜擎琛表示自己无能为力。
“不是你将她带过来的?也带不走么?”谢倾浅微微惊诧。
“就算我不将她送来,她的下场也注定很惨。”夜擎琛远看去,对她所有的宽容在知道她妄图用旁门左道来拥有他之后就已经消失殆尽。
谢倾浅循着夜擎琛的视线,撑着胆子再看了一眼,蛊术师拿出来的蟾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