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想干什么?”谢倾浅一步步后退,后背最终贴在了大榕树的树干上。
“不好意思,技术不行,马跟我又不熟,所以我也控制不了。”
谢倾浅只能靠着树,也幸好还有这棵树,若是在空旷的地方,被马追着跑更危险。
她飞快的搜索霍锦言在哪,刚好跟她在反方向,就算是喊,他也听不见。
“怎么,你觉得你的霍少还能救得了你?”凌菲儿猖狂一笑:“若是这个孩子是夜少的,他或许还会感谢我。”
“我警告你不要乱来!”
“我也没办法,要不你亲自跟马说?”
凌菲儿身下那匹马呲着牙,一看就是一匹烈马,缰绳勒着它难受,脾气瞬间就上来。
嘶——
谢倾浅快速地从树上掰下一根树枝,指向烈马,似乎在警告它,若是再向前,她会用树枝戳它。
凌菲儿反而慌了:“你别逗它!”
要是将马惹怒,会将她从马背上甩下来,如果被踩踏,这么烈性的马一定会将她一脚踩死。
凌菲儿努力的想通过缰绳来控制马,让马掉头,谁知道那个不怕死的女人竟然趁她掉头的时候,从踩脚的地方一跃而起,跟她同坐在一匹马上。
“你!”
谢倾浅手环到了凌菲儿的面前,抢过了缰绳:“不想同归于尽给我老实点。”
凌菲儿不敢再轻举妄动,更也没想到女人怀着孕,竟敢跳到马背上:“你就不怕被马颠流产?”
“你不是希望我流产么?”
“……”
谢倾浅腿夹着马的身子,喊了声‘驾’,马飞快的跑了起来,疾风呼啸而过,快得两边的树木只看到影子。
“你竟然会骑马。”
“我有说过我不会骑?”谢倾浅紧紧握着缰绳:“信不信,只要我愿意,可以让马狠更疯狂!?”
“疯女人!你想干什么?”凌燕妮被风吹得眼泪直流,她只能紧紧地闭着眼。
谢倾浅从鞋帮里拿出了一根短树枝:“只要我用这根树枝插进马的臀部,你觉得它会怎么样?”
“我怎么样无所谓,你是一尸两命!你敢!?”
“你想跟我赌吗?”
“你到底想怎么样?”
“我们做个交易。”
谢倾浅在马背上颠得难受,猛地向后拽缰绳,马前蹄抬起,落下, 很快停了下来。
“什么交易?”马在原地打转,低头吃地上的草,凌菲儿吓得脸色苍白,喘着粗气。
“听说你跟霍少的保镖很熟?”谢倾浅往身后看,他们已经离马场已经很远了。
凌菲儿已经慢慢恢复神色,不明所以地向谢倾浅看去。
“我要你安排个保镖将我送出去。”
“……”
“相信刚才你也看到了,霍少在教秦悦骑马。”
“跟我有什么关系?”
“我完全有能力为你制造靠近霍少的机会。”
“……”这个条件的确对凌菲儿来说很诱人。
“当然你也可以不愿意,我会把机会让给其他人。”
“你想什么时候出去?”
谢倾浅让马掉头往回走:“越快越好。”
……
夜庄园
烈酒冲到喉咙,呛咳了出来。
昏暗中,夜擎琛伸手拿起酒瓶,往玻璃杯里倒酒,晃了晃,一滴酒都没有。
哐啷——
酒瓶向远处摔去,不知道摔到了什么东西,和酒瓶一起掉下来,发出了酒瓶碎裂的声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