黎婉晴坐在旁边优雅的品着花茶,冷不丁地说了一句:“看来小舅舅很喜欢倾浅呢——”
谢倾浅不喜欢应付这种状况,想要随便找个借口上楼,黎婉晴先于她站起来:“倾浅,你帮我招待一下小舅舅,我想起来母亲找我,我去去就来,等我。”
“小舅舅,不好意思,先失陪。”景行亮搓了搓手,也没有太拘谨,反而是一副很熟络的样子。
黎婉晴走前再三说自己很快就回来,叮嘱谢倾浅一定要等她。
等她走后,谢倾浅站起来:“我去趟洗手间。”
谢倾浅悄悄地跟着黎婉晴过去,黎婉晴走得很急所以并没有发现谢倾浅跟着她。
小心地跟了一路,看着黎婉晴走进厨房,谢倾浅只好贴在门口偷听。
“母亲——”
“安排好了么?”
“嗯,看出来小舅舅挺喜欢的她的,母亲,这样安排合适吗?”
“怎么不合适?那个女人总是横在你和夜少之间,你不主动点,就不怕夜少被她抢了去?她一个离婚大着肚子的,被你舅舅看中也是高攀了,换是别的男人,就算长得再漂亮,倒贴钱也没人要。”
“她要是看不上小舅舅怎么办?”
“我会让小舅舅多留几天,让他们多培养培养感情,实在不行……”
后面说什么,声音太小,谢倾浅就没听到了,那个被黎婉晴称作母亲的人,应该就是她来了几天,至今与她还未见面的总统夫人……
她冷冷的笑起来,原来总统夫人让黎婉晴在背后安排的相亲,难怪这个男人一开始看她的眼神就像看一件商品,仿佛只要有钱就能买回去一样。
谢倾浅重新回到了客厅,端起花茶百无聊赖地把玩着,并不打算喝。
夜擎琛不在,而且又听到了黎婉晴和总统夫人的对话,现在不管吃什么做什么,她都会很小心。
“谢小姐相信面相吗?”景行亮突然问。
谢倾浅从骨瓷茶杯上抬起头来:“B国也讲面相?”
“当然,相由心生嘛。”
“无所谓信不信,权当消遣听一听。”
“人们常说,一个瓜的好、坏、生、熟、苦、甜,看看它的形状与色泽就知道了;一匹马力气大小,走得快、慢,看看它各个部位是否均匀,毛色、神态与气息如何,就知道它是良骥还是驽骀,人也是这样,人的“命运”是和“长相”、“气色”分不开的。”
“哦。”谢倾浅将茶杯放回茶几:“你是不是想要看我手相?”
“你怎么知道?”景行亮挠了挠快要谢顶的头,地中海的部分油亮油亮的。
“小舅舅,现在泡妞已经不流行骗女孩子看手相,摸摸小手了。”
“那流行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