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少爷?”季克听到连忙跑上来:“还是不舒服?”
说完连忙对保镖说:“把车开过来。”
“是哪里不舒服?”谢倾浅问。
“少爷下午就开始有些不舒服,程医生建议说少奶奶发烧没有痊愈,让少爷少接触,晚上少爷已经很不舒服,还坚持带少奶奶来……”
“想把嘴巴缝起来?”夜擎琛或许是因为生病呼吸不过来,一直捂着胸口,虽然是不舒服,但仍然是傲娇的说:“你怎么不说得再夸张些?”
“……”季克不再说话。
谢倾浅还在消化着季克的话,她跟他这么的亲密,却没有发现夜擎琛身体不适……
他这么强大,傲慢又强势的人,没想过他生病会是什么样子……
“你现在是什么表情?”
“什么表情?”
“同情或是感动。”
谢倾浅无语地看着他,烟花在她的手里燃尽,差点烫到了她的手,夜擎琛突然用手握住烟花,一把将烟花扔出去:“该死!你知不知道自己差点被烟花烫到?”
她确定自己的手没有被烫到,但是他的手刚才正好握到了燃烧着的烟花……
“够了!”谢倾浅突然打断他的话,她不希望他再动摇她,又想到他的手,语气这才软下来:“你的手……”
“你在关心我?”
“没有……”她撒谎了。
“是不是突然发现我对你的好了?”
那种狂热的目光一触即溶,谢倾浅脸微微发烫。
他握住她滚烫的小手,仿佛情不自禁,倾身就要吻她。
谢倾浅快速别过脸:“别白费心机!不管你对我多好,我都知道你的你的伎俩……”
“我什么伎俩?”
“你自己心里清楚!”
“……”
她努力地说服自己,他突然对她这么好,其实也没什么,他甚至还可以送两个亿的戒指给戴安茹……
她不能因为男人让她尝了一点点的糖就忘了过去的三年。
或许,这糖里掺着绵绵的砒霜。
车来了,想到戴安茹手中那一枚刺眼的粉红戒指,谢倾浅有些负气,率先上了车。
季克也连忙扶夜擎琛上车。
车开得飞快,到夜庄园的时候,程均已经在主楼的大厅候着。
给夜擎琛量完体温,忐忑的看了夜擎琛一眼,将体温表关掉,说:“烧得有点厉害,我开了点药,先吃点退烧药……”
“烧得厉害为什么不挂水?”
程均心虚的看了夜擎琛一眼,说道:“少爷是过敏体质,对很多消炎药都过敏,所以只能吃药。”
“他不是只对豆类过敏么?什么时候对消炎药也过敏了?”
“那是你了解我太少。”
太少?三年前她做的唯一一件事就是了解夜擎琛的喜好,努力变成他喜欢的样子,却事与愿违。
如今新型病毒让她部分记忆丧失,他的喜好不再成为她的记忆点,现在看来,无比万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