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倾浅抵触地摇摇头,不是不愿意,而是他觉得没有必要。
“没看到她不愿意?一定是因为觉得你很幼稚。”薄奕辰幸灾乐祸的声音传来。
夜擎琛没被他刺激到,反而心情大好的捏了捏她的下巴:“不听话的女人。”
说完,夜擎琛向季克使了个眼色。
季克立即让佣人给薄奕辰倒上了一杯红酒:“薄少,我们少爷请你喝酒。”
薄奕辰含着儒雅的笑,盯着眼前的这杯红酒:“从红酒的成色看,恐怕并不是一般的红酒吧?”
突然要请他喝酒,想想就不对了。
“加了点料。”夜擎琛直言不讳。
“你想干什么?”谢倾浅拉下他的手,知道薄奕辰一直是他的眼中钉,所以他今天是要除掉他?
不行!小公主的病并没有说百分之百可以痊愈,万一有什么变故,还会用到他的地方。
“老婆,放心,我不过是看他一个人单身了那么久,准备给他找一个女人。”
“……”这在谢倾浅听来是一个损招,她沉下脸:“别这样。”
“怎么?舍不得?”
“小公主能有救也有他的一半功劳,我们不能做得这么绝情。”
“就知道你不忍心。”
话落,他看向门口,是保镖带着两个男人逆光而来。
跨入门,那两男人立即被保镖用力推跪到地上,一米八的大高个一下就跪倒在地,膝盖重重地磕出了巨响。
他们的疼痛还没缓过来,季克已经毫不客气地走向前,用鞋尖踩了踩其中一个人的脸:
“在薄少和公主结婚当晚,公主过敏,你给公主拿的是什么药?”
保镖的脸被鞋子踩得变形,为了保命,如实说道:“是……是薄少让我去拿的抗过敏的药。”
当晚的情况谢倾浅是很清楚的,她过敏导致唇瓣又肿又辣,好还渗出了血,所以薄奕辰就让人去拿了抗过敏的药。
这有什么问题?
过敏吃抗过敏的药难道不对?
谢倾浅狐疑的皱起了眉,不禁又会想当晚的情形,她一连被陷害,先是被沐子的手帕弄过敏,后来又被下了迷药,她到现在都想不明白,自己怎么会中招?
她为了防止中招,几乎没有喝酒,滴水未沾,连东西都不敢吃……
沉思间,她听到了另一个男人说话:“公主当时是对古国一种特色花粉过敏,这种花粉只能用花的叶子碎成泥服用才有效,吃抗过敏的药会有很大的副作用。”
“副作用?”谢倾浅越听越迷糊,她当时吃了药,没什么感觉,除了……
谢倾浅对脑海中突然闯进了一个大胆的猜测,惊讶不已,便听那个男人说:“副作用相当于迷药……”
所以这就是她那天晚上为什么会那样的原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