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这叫杀鸡用牛刀。”霍锦言死死地摁着她的手不让她开枪,刚才吃了她一枪,有多痛他自然是知道,这种痛他并不想让她同样承受,于是吩咐了佣人:“去拿根针来。”
谢倾浅想甩掉他的手不让他碰,又怕好不容易收集血的水杯洒出来。
“你想知道血型直接问我不行?”霍锦言的手指还在滴血,鹅卵石地上已经是一小片密密麻麻的血痕,又倒吸了一口气:“哦,明白了,你不相信我。”
“知道还废什么话。”
“少爷,针来了。”佣人跑得飞快,一根针小心地捏在手里。
“要不要我帮你?”
谢倾浅瞥了他一眼,没理他,接过针猛地一下戳进了左手的食指肚。
霍锦言都替她疼,没想到这女人对自己也那么狠……
她用力的挤出几滴血,滴在了清水杯里,她和薄奕宸都是B血型,相同血型的血碰到一起,会融在一起……
果然,杯子里的血像在啃噬着对方,最终融为一体。
“没骗你吧?”霍锦言受伤的手指捏着佣人给他的棉球,血终于止住了。
头一次看到在指头上取血,要用枪的……
谢倾浅轻轻晃动了下杯子,血已经完全融在一起了,说明他们的血型相同,心脏移植不会出现排异……
也就是说,他说薄奕宸的心脏在他身上是有可能的……
但并不能说明她完全相信她的话,她不会相信薄奕宸出事!
佣人接过她手里的杯子要处理掉,被霍锦言一把夺了过去,仰头猛地一下,全喝进去了!
“你……”他竟然喝了他们的血!
或许刚才太过于专注,自动忽略了血腥味,现在看到霍锦言喝下去,一股浓浓的血腥味搅得她胃里都是酸水。
想吐。
还是努力地压了下来。
“原来不是辣的。”她在刚才挤出自己的血时,就有放在他嘴里品尝的想法,这么火辣的性格,血一定也是辣的吧。
腥甜味道,划过他性感的喉结,如罂粟般的味道让他上瘾。
“神经病。”谢倾浅看他一脸陶醉的表情,又气又恼,想着不管怎么样,她都不会相信他的一方之言,她会想办法知道事实。
然而要查到事实,必须先要从这个鬼地方出去。
既然谢清溪已经被送出去,她也没有什么顾虑了。
只可惜她来的时候,是被蒙着眼睛的,所以她根本没办法做记号……
“如果我有神经病,你要小心一点。”霍锦言舌头舔了一下嘴唇,妖虐得引起了阳台的女人尖叫了连连。
霍锦言得意于女人们这种反应,微微抬起下巴:“小心我发病的时候,不管你是不是有夫之妇……”
那种眼神就像要现在就把她吃掉一般。
谢倾浅冷冷一笑:“没想到霍少这么重的口味,喜欢二手的女人。”
“你不用激我,在我眼中二手女人比一手的经验丰富。”
“……!”
“血已经验完,我的血可不是白流的!”霍锦言浪荡不羁的笑了笑,抬起下巴:“给你两个选择。”
“我的血也不是白喝的,我也给你两个选择。”
“……”这个女人果然有个性不按常理出牌,傲慢的语气让他狂妄的笑了起来:“难道你不想先听听你的选择?”
“你应该先听听你的选择!”
“哦?是吗?”霍锦言那双桃花眼细细的笑成一条线,毋庸置疑,这个女人让他十分愉悦,收起笑,一副洗耳恭听的样子:“你说。”
“第一个选择:送我出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