岳枫面对月尚书,完全没有丝毫的惧意,这情况被越国公看在眼里,不禁高看了这小子一眼。
要知道对面的人可是礼部尚书啊,礼部在六部之中其实是仅次于吏部,甚至要强于户部,与岳枫以前那个世界有些不一样,这个世界更讲礼法,礼部的职权也更大。
所以礼部尚书在朝中的影响力那是相当强大的,岳枫明知道对方的身份,居然还敢这么说话,这简直就是作死的行为,有什么背景能支撑他这么做。
他之前还以为岳枫不过是广耀国的一个细作,但现在看来好像不一定哦,这小子的身份恐怕没有那么简单。这不是废话么,细作敢这么高调?
但即使如此,这番话说的连越国公都听不下去,太无礼了。他先入为主,将岳枫的身份定义为广耀国的人,你这么侮辱我们明国的人,他也忍不了啊。
所以他一句话都不说,任由月尚书发挥,他不会给岳枫做主的。
月尚书此时肺都气炸了,指着岳枫道:“哪里来的野小子,居然敢和老夫如此说话,此罪大矣!”
“笑话,摆事实讲道理,何罪之有?”岳枫冷笑道。
他这种嘲讽的样子让月尚书不能忍啊,他是礼部尚书,最重礼法,自然也最重道理,你小子说的这些屁话还有理了不成?他现在暂时都顾不上岳枫无礼的事了,当下怒道:“好好好,老夫倒要看看,你何来道理!”
这就是要和岳枫争个长短了,如果是大街上,月尚书不可能给岳枫这个机会,一介屁民也配和他这个礼部尚书论道?但现在是这个会所里,环境决定了一个人的思维。
这是很正常的,环境真的太重要了,比如你在大排档里一个人过来和你搭话,话语不敬,你也不会给他好脸色看,“你瞅啥”什么的就直接来了,然后就是开干。
但是同样的人放在一个高端的集会里,结果就绝对不是一样的,大家表面上还得保持一下风度,见到人过来搭话,哪怕言语不敬,恐怕也不会干起来,表面工夫还是要做足的。
一样的道理,此时月尚书就是如此,他可不愿意丢这个脸。你说你有道理,好呀,那咱就来论论,何为道理。
“呵呵,敢问尚书大人,在下见此水壶颇为精美,想赠与我朋友,可否?”岳枫突然从桌上拿起一个水壶。
月尚书不知道岳枫是什么意思,下意识的道:“自然不可,此水壶乃是会所之物,你岂能据为己有,莫非这就是你的道理?”
“哦,原来不可以啊。”岳枫哈哈一笑,道:“水壶不可以就算了,我观街上那小伙子看起来挺壮实的,那我可否将他抓来,赠与我朋友当个仆从?”
月尚书怒了:“不要再胡说八道了!”
“男人不行吗?那女人呢,我看那大婶不错,带回去绑在厨房里天天做饭,如何?”
月尚书懒得回答岳枫的白痴问题了,向越国公道:“此人与国公可相识?”
“呃……”
越国公正要说话,岳枫却先开口道:“怎么,尚书大人不是要讲道理吗,讲不过就顾左右而言他?”
“我讲不过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