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被文大夫看着的几个慌了,这么众目睽睽的被文大夫嫌弃,以后他们怎么在文坛混下去?
这可不行,必须要解释,当下有一个人连忙站了起来,道:“非也,学生岂敢质疑夫人,只是学生以为,这明报上所述之事也……也并非一无是处。”
“荒谬!”
“混帐!”
夫子还没有说话,几个士子便怒了,其中一人喝道:“胡说八道,这明报分明是不堪入目,毫无可取之处,难道方才没听夫子说吗,这上面的文章简直狗屁不通。”
“岂能如此极端,这明报上的文章虽然粗俗,但是道理却是说的有理有据……”
“哼,荒谬,连文章都作不好,能说出什么大道理?”
“可是……”
“够了!”
文大夫挥手制止了争端,因为他听不下去了,居然还有人为那明报说话,这让他很不爽。哪怕士子们大多数是站在他这边的,他也不会高兴。
因为在他看来,那明报什么的和他就不是一个档次的,双方都不会站在同一个水平线说话,所以别说有好几个人在支持明报,哪怕只有一个人,他也感觉到是一种羞辱,毕竟这里是他的地盘。
“你们几个,出去!”文大夫受不了这些人,这种害群之马不配留下来,还是赶出去为妙。
那几人浑身一震,这可不行啊,如果今天他们在这里被赶出去,以后都会抬不起头来的,就算要离开,也得是体体面面的才行。
“夫子,请听我一言!”
其中一人大叫着,然后说道:“那明报深得民众拥戴,岂会没有原因,城里对于明报皆是一片赞扬。”
“混帐,那只是因为这明报善于蛊惑人心罢了。”文大夫已经非常生气了,这些人居然还执迷不悟,那明报妖言惑众,连这些士子都被迷惑了,这种东西必须要灭掉啊。
“民意是什么,岂是区区一张报纸能够定义?简直是胡说八道。”文大夫怒了。“你等居然能说出如此荒谬之论,怎么着,莫非觉得自己学问够了,可以指鹿为马,颠倒黑白?”
“夫子息怒,学生不敢。”
看到夫子快要暴走了,那位士子差点跪下来。
“哼,这明报大言不惭,竟敢妄论民意,简直死有余辜,你们都是我明国未来栋梁,皆是有识之士,岂能与这妖言惑众之辈同流合污?你们太让老夫失望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