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玉蝶一心等候七着毓庆宫那边的消息,却没想到管事竟然被抓。
更让刘玉蝶感到惊讶的是,平日胆小怕事的宫女秀莲竟然怀了身孕。
而此时听得守卫提及管事被抓时禁军叫的是他在宫外的名字,这让刘玉蝶心生疑惑。
如果管事的身份当真不是公公,那秀莲的孩子定然是他的了。
因为管事经常吩咐秀莲去他的偏殿做事,而且从来没避讳过。
想到这里刘玉蝶不单单是震惊,更多的是气愤。
她无论如何都不能容忍,自己的寒凝殿出现此种秽乱宫闱之事。
就算管事再忠心于自己,她也绝不会轻饶。
或若自己这一番猜测都是真的,那么自己岂不是被管事欺瞒,如此他又何来的忠心?
“管事若当真是一个正常的男子?他又为何要进本宫的寒凝殿?”
刘玉蝶此刻已经感觉到事情不简单,但她实在想不出原由。
守卫一直垂手站在大殿之上,听得贵妃娘娘寻问连连摇头。
“回娘娘,小的不知。此事发生得实在太过突然,小的只想着早一些禀报给娘娘,无暇前去查证。”
“如此看来管事当日在宫门高台下搀扶本宫之举竟是另有图谋,只是他自从进入本宫的寒凝殿也算忠心,不但这寒凝殿管理得井然有序,也从未做过任何伤害本宫之事。如此,他的图谋又会是什么?”
刘玉蝶虽然是在问向守卫,但也是在自言自语。
此刻她回想着当日的情形,以及管事进入寒凝殿以来的一切作为,倒也没有什么不妥。
若一定要说有特别之处,那便是他一直在帮着自己策划谋害皇后之事。
说起这件事情也幸得管事相助,若没有管事帮自己谋划只怕此事的时展也不会这么快。
而自己今日在凤仪殿中所用和毒药,便是管事去宫外寻来的。
想到这件事情刘玉蝶突然有些担心,她倒不是担心管事会如何,而是担心管事会讲此事供出来。
而此刻她也想起了之前的管事,他对自己何尝不忠心,最终还不是抵不住严刑审问将事情交待了个清楚。
好在那个事情没有留下任何的实证,同时又有太后的维护,如此自己才安然无事。
想到这里刘玉蝶又向守卫问道:“你到底知道些什么?为何担心本宫会受管事牵连?”
“娘娘莫不是糊涂了?若管事不是公公,那便成了您在寒凝殿豢养男子,如此罪名您如何担得了?”
刘玉蝶一听守卫这么说,当时就呆愣住了。
身子瘫软着往坐椅上一靠,眼中满是惊慌之色。
“豢养男子,本宫何尝做过这样的事,即使管事的身份有问题,那本宫也是被他所欺瞒。”
“娘娘,这个事情小的自然是明白,可旁人又岂会相信?最主要的是,皇上他会相信娘娘吗?”守卫急切地说道。
“是啊,这个时候本宫万万不能出任何的差错,否则一切的图谋就都白费了。尤其不能让皇上对本宫有所质疑,皇上原本就不待见本宫,若再听得这些谣言,即便没有了皇后,只怕本宫也难翻身,更别说坐上这皇后之位。”
刘玉蝶这会儿确实有些慌神了,竟然当着守卫的面说出了心里的打算。
果然守卫听得这番话,眼中满是震惊之色。
“娘娘说的是皇后之位?原来贵妃娘娘竟是有此图谋?”
听得守卫惊诧的问话,刘玉蝶这才知道自己失言了。
但此刻话已经说出口了,哪里还能收回去。
于是沉下声音说道:“那便如何?本宫不能做此想吗?还是你觉得本宫只配当一个小小的贵妃?”
“娘娘说哪里话,贵妃娘娘身份已是尊贵之极,天下哪个女子不是向往之至。小的只是觉得若娘娘所为管事尽知,那这个人便是留不得了。
刘玉蝶没想到眼前这个不起眼的守卫竟然能说出这样的话,自己倒是小看了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