师建见我不说话,便又道:“如果你感觉我说的对,那你就向居洁认个错,和好就是啦!”
“……”我愣愣的望着酒杯,不知道如何回答是好?我并不认为师建的话是错的。
“你是答应认错了吗?”
“认错?怎么认错?”我正在思考这个问题,见师建逼我,便道:“是我的错吗?”
“你不也是玩了那个经理的女人吗,你真的就没有一点错?”
“少屁话!喝酒!”一两的酒杯,我给自己倒了一满杯,然后一干而尽。
殷正还想要说什么,他听到我的手机响了,便打住了话头。
我一看是樊昙打来的,我真的不知道她这个时候又会找我干什么?犹豫了一下,我还是接通了。
“钟星,你不是来售楼处排节目吗?人在哪里?”
“樊主任,这排节目关你什么事?”我喝了酒,话也没了轻重。
“我们俩的命苦啊!公司让你来,又派我来负责。你说,我这个负责的,你来不来排节目不关我的事吗?”
“我……我下午过去!”我尴尬了:本来去排节目,要是遇上在售楼处工作的居洁我就尴尬,再加上个樊昙,那就真够乱的了。
“那……那好吧!不过一定要抓紧啊!节目还指望你自己拿呢!”樊昙道。
“多大事啊!我拿个二胡,就是不用排练吼两嗓子,也能对付过去吧?”
可能是樊昙闻到了我酒的味道,或者我说话不好听,她招呼没打,直接就把电话给挂断了!
“钟星,她是谁?”殷正问道。
我突然间感觉整个天下的人都是麻烦制造者,我便道:“我们不是喝酒吗?你管她是谁干嘛?”
“她就是你睡的那个女人吧?”
“我说殷正,你真是妇人家小便——揽得宽呀!”
师建接过话头道:“钟星,你清醒一点吧!不是殷正要管你,我也替你担心啊!你看你那个臭脾气,跟谁说话也不能好好说!你知道你的工作是居洁替你找的,以前,那姓杜的经理罩着你,现在他正在排挤你,你再和其他领导关系搞僵了,你的工作可就危险了!”
“我喝过酒就去辞职还不行吗?”给这事情闹的,我真的有点失去了理智,真的就这样打算破罐子破摔了。
殷正叹息了一声,然后轻轻的道:“钟星,这是好哥们才这样劝你的。你就是找遍天下单位,那里有都是好人的?就是我开那个破酒吧,那还属于自己的吧,我也记不清了,哪一天是让我轻轻松松过的。”
我感觉他们的话是对的!
之后,我们又聊了一些其他的事情,他们也没有再谈起居洁。
三人走出酒店,师建把我送到我那锁在树上的自行车前。告别了他俩,我骑着车到附近的菜市场买了斤把鸡蛋,两条鲫鱼。
我回到出租屋里,想起下午要面对樊昙和居洁两人,我的心情愈发的苦闷。
为了减少烦恼,我便拼命的忙活起来。我做米饭,炒鸡蛋,烧鱼,动作极为夸张,像是跳舞一样。
然而,饭菜忙完了,我又烦恼起来,担心下午见到她俩。秦莘还没有回来,我便从行李中拿出二胡,到了阳台上坐了下来。调了调音,一边拉着一边轻唱我自编的《被囚禁的灵魂》。
我奶奶会拉二胡,我是从小听着我奶的二胡长大的。我拉的这把二胡,是我奶奶亲手做的。我可能是拉她的二胡长大的,商店里就是好几千一把的二胡,我感觉也不过如此,没有我拉着这个顺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