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漂亮丑的?!你就看看眼前吧!师建打了杜留毕自守去了,杜留毕在医院里生死不定,你还在这谈什么美呀丑的?!”我见卞话还是如此丧心病狂,我便喊道。
“你那意思,他们都是我害的?”卞话似乎感到很委屈。
“你回去吧!我要上班了。”
“杜……杜留毕这样了,我的幻想也破灭了,如果师建判得不重的话,我还想等他。”
“随你的便吧!”我说完之后,便向工地走去。
到了工地办公室,我便把师建的事告诉了殷正。
殷正骑着摩托车半小时后便到了我的办公室。
我的茶叶盒里都是平时来的人递的香烟,我从里面拿了一支递给殷正,我也点了一支道:“现在最重要的是给师建请个有名气的肯负责任的律师,让他尽早的介入这个案子。还有就是找一找杜留毕的主治医生,看他病情的恢复状况……”
还没等我说完,殷正便道:“请律师的事我负责去找,跟踪杜留毕病情的事就交给你了。”
“师建说要把他的那个二手比亚迪汽车给我,我根本也用不着。你就把他那车卖了作为请律师的费用吧!”
“那好!我现在走了。”
“喂……等一下!……如果你要见到律师,就让他对师建说,卞话还愿意等他。”我在这个时候并不是关心师建的恋情,而是让他有个希望。人有了希望,往往活起来就好受一些。
“我的妈呀!”殷正重重的叹了一口气,然后骑着摩托车离去。
故意伤害的量刑,可以从无罪释放到死刑,量刑的标准看被害人受到伤害的程度。于是,我又给樊昙打去了电话,樊昙说杜留毕还没有醒来。
晚上,我到医院去看望了杜留毕。樊昙累倒了,在医院里打着点滴。单位已经派来两个人作为杜留毕的看护。
我听主治医生说,如果没有意外的话,杜留毕明天应该就能苏醒过来。
我听了心情非常激动,这就是说,如果杜留毕恢复的好的话,那么师建就不会判得太重。
晚上,我买了两笼小笼包子回到出租屋里,我打电话给秦莘,让她不要买别的吃的了。
我整个人瘫在沙发上,一支烟接着一支的抽,连嘴都抽麻了,思绪停留在最近发生的乱七八糟的事上。
秦莘望了我一眼惊讶的问道:“钟星,你是不是有病了呀?”
我欠起身来,把烟掐灭在烟灰缸里,把杜留毕与卞话的事,以及师建打了他,他现在还在医院里昏迷不醒,以及师建到派出所投案自首的事统统说了一遍。
秦莘一屁股坐到大桌边道:“这么乱啊!居……居洁也是和那个杜留毕吧?”
我点了点头。接着,我有些好奇的问道:“秦莘,你和你男朋友之间一切都顺利吗?”
秦莘立即捂脸道:“人家还没有找过朋友好不好?”
我突然想到她的头脑不好,便立即走向厨房,熬了个小青菜鸡蛋汤,道:“吃饭吧,小包子冷了就不好吃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