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说什么?”秦莘说的这一件事我已经忘了。她重新提这个脱裤头的问题,这关系到我的人格,我不由自主的喊了起来。
秦莘看我喊叫,她转过脸去道:“哎呀!说过不生气的吗,你要生气的话就当我没说啦!”
我坐直身体,极其认真地说道:“尊敬的秦莘大姐同志,那天你的平角裤头是你自己脱的!”
“我……我记得清楚的是穿得好好的,在我的记忆中我没有脱呀!”秦莘睁着天真无邪的眼睛望着我说道。
“事情是这样的,那天晚上的天气有些闷热,你可能嫌热,便下意识的将裤头脱了,还一下扔了过来,扔到了我的头上……”
“那时候你没睡觉吗?”
“我……我……”我一时竟然无言以对。我是没脱她的裤头,但我看她脱的时候也是惊心动魄的。
“算了,我也没有怪罪你,只要你没有做过分的事,年轻人也是难免的!……你不要再愧疚了,我原谅你了!”
啊?!这都是一些啥对啥呀?你头脑不好又怎么啦?头脑不好就能冤枉人了吗?
我为了寻找证据,立即把那天夜里我写的《无色的芬芳》的歌曲递了过去道:“你看,那天我看你脱裤头,我还写了一首歌呢!”
她拿着我那有些揉得发皱的稿纸看了起来,然后轻轻地吟诵着:“……我的灵魂稀有的又沉醉了一回……更不要说是什么造物主的杰作……”
我希望,我真的希望她在吟诵中,能回忆起她的裤头是她自己脱的。
她吟诵完之后,又对着曲谱轻轻的试唱了几句。突然,她睁着她那黑白分明的大眼睛对我叫道:“原来你脱我裤头,是为了写这首歌曲啊!”
我猛的转过身去,头重重的砸在枕头上:常言说得好,跟女人就没有道理可讲。跟一个头脑不好的漂亮女人讲道理,那就更是对牛弹琴。
之后,我听不到一点声音。我又有些不放心,我轻轻地转过头来一看,她已经转过脸去睡了。她那洁白光滑的胳膊露在外面,手里还拿着我那张有些皱褶的歌曲。
她每天晚上胳膊是不露在外面的,今天的天气并不热,我也不知道是不是因为这首歌曲的原因,她故意把光洁的胳膊露出来给我看的。
突然,我的思绪转到了明苷的身上。从她对我歌词的纵情改编,以及她的表情的点点滴滴来看,她并不是想和我做普通的朋友。
在这种正常的交往中,我没有理由拒绝她。但我今后也应注意,在我没做好迎接下一段感情之前,我也不要主动的约她,就像我今天约她去殷正的酒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