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不正常?”听到明苷这样说师建,我的心又格登一下。师建遭遇这么大打击的时间并不长,他怎么会表现如此平静呢?
我的心里七上八下的,但我也想不出他的这种不正常会带来什么样的恶果。要说自杀,依我对他的了解,可能性不大,因为他也不是第一次失恋,他也没有那么脆弱。
樊昙电话的再一次催促,我便骑着自行车离去。
明苷今晚意犹未尽,又坐到了我的自行车上。
去见樊昙这样的事,肯定是不能带着明苷去的。我便道:“我要去见一个女人,你也要跟着去吗?”
明苷向我“呸”了声,然后打车离去。
距离玉品河上次我和樊昙所在的地方有十来里,我便用力地踩着自行车奔去。
在我们上一次待过地方的路边,停着一辆我熟悉的红色别克车。
我把车倚放在大树上,朝河边走去,大树树荫下的长椅上坐着樊昙。
我坐到她的身边,把我买的热果茶向她递去。
她把热果茶放在椅子上,伸出手来道:“给我一支烟。”
我递给她一支烟,然后把她点上。我也抽了一支点了起来。
灯光照射的大树树荫下,只有两点火光,两人谁都没有说话。
直至烟都抽完了,樊昙才轻轻地道:“他,还是食言了!”
我浑身紧张,担心她下一句话就是杜留毕和卞话之间发生了什么,我屏住呼吸,又给自己点了一支。然后才轻轻地道:“你有什么证据吗?”
她一下子伏在我的大腿上痛哭起来。
我不知道怎么安慰她是好,反正感觉这个时候说任何话都是不合适的。因而,我的手轻轻地抚着她的秀发。
那柔顺的秀发像是连结着我的每一根神经,让我想起抚摸居洁秀发的感觉。
我望着玉品河里闪烁的各种灯光的倒影,我幻想着这个世界:一个男人生来只爱一个女人,同理,一个女人生来也只爱一个男人。他们之间无需法律的约束,一旦两个男女走到一起,剩下的只有爱慕,对待婚外情就像对待垃圾一样。
我的裤子上被她的眼泪哭的有一种温热潮湿的感觉,我便将她扶着坐了起来,将她揽在怀里,用纸巾擦着她的泪水,然后摸着她的脸蛋轻轻地道:“樊主任,有一句话说得好:不要用别人的错来惩罚自己……”
“可他不是别人,他是我的丈夫啊!”
我又不知道如何安慰她是好了,我便轻轻地吻了一下她的额头。
她直起腰来,舌头伸进了我的嘴里,轻轻地搅动起来。
舌头上的喜悦神经,传遍我的全身。我瞬间想到了居洁,她的接吻的方式与居洁太像了!以至于我怀疑背地里有没有专门教女人接吻的教程。
她的手伸向我那里,我的浑身一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