卞话替我做的预算,可以说是无可挑剔。近二十天的煎熬,终于熬出了头。我的心一热,给卞话转去一万块钱。
令我意想不到的是,卞话竟然向我发火,骂我们这些臭得像狗屎一样的男人为什么这样难以捉摸?
我心情舒畅,面对卞话的怒骂,我只是一笑:“常言说得好:女人心海底针。可从来没听说过男人心海底针啊!男人的心不可捉摸,那是你没有用心去摸。”
“谁说我没有用心去摸?”卞话说着,冲到我的面前,掀起我的衣服,一下摸在我的心口上。
一阵凉意从她的手上向我的皮肤周围散发,我一把抓住她的手腕道:“摸男人的心,在这里永远只是摸着心跳,但却摸不出他在想什么?”
卞话的手一移动,向我下面抓了个满手道:“要摸这里呢?是不是就能摸到想什么了呀?”
我急忙抓住她的手离开我的身体道:“快要做新娘的大姐,请你自重一点儿好不好?”
她依旧愤怒的向我翻了翻白眼,还有要对我施加暴力的举动。
我急忙起身,给她泡了一杯新茶,然后端到她的手上道:“你今天是不是吃了河豚鱼了?怎么这么大的气?”
卞话一头埋进我的怀里,猛的抽泣起来。
我想推开她,但见她哭的着实伤心。不推开她,上一次她吻我被师建撞见的阴影又出现在我的心头。
她的手搭在我高起的地方,还轻轻地动着,我也不知她是有意无意。
我被动得心里荡起一种厚重的情愫,我担心此时真要把她办了,她或许会得到安慰,但这种对朋友不义的事,打死我也干不出来。
此时,我既想安慰她,但心里那种厚重的情感又在荡漾,我不敢说话,就这样和她僵持着。
突然,她推开我,向卫生间里走去。
她虽然比起居洁貌相要有点差距,但她那两片屁股扭动的韵味,却并不在她之下。
就这样,我的两眼盯着她那两片,直至她走进卫生间关上门。
我还以为她鼓了小便,谁知她很快就出来了,脸上显然是用毛巾擦过。
我理解她的心理:她或许感觉在别人面前流泪是一种耻辱,她一直不认为自己是个小女人。
她在大桌边的凳子上坐了下来。
我此时心里有些失望!我希望她还能像刚才那样坐在我的身边。
或许,如果她真要坐到我的身边,我又会希望她离开我吧!
之前,我一直感觉我是一个非常有主见的人,一个非常坚强的人,一个非常果断的人。今天在卞话面前,我发觉我也是极为矛盾的人。
我的眼睛肆无忌惮的在她的脸上望着。
她竟然低下了头,这让我感到奇怪!按我的理解,她看到我这火辣辣的目光,她会再一次把我扑倒在身下!
“师……师建拿了我转让房子的五万块钱……”
我见她低着头,眼泪滴向了地面,我一惊道:“你在我面前说过的呀,是你要给他这钱装潢房子的呀,你为什么还要哭呢?……老妹,你不要哭好不好?”
她惊了一下,可能是我第一次称她为“老妹”的原因。
然而,她依旧没有抬起头,而是啜泣道:“他……他并没有和我结婚的打算……”
“你说什么?”我头脑嗡的一声,然后猛地站了起来道:“你怎么会有这样的错觉?”
“钟星,请你相信我?”
这话听起来倒不像是她这种性格说出来的,倒像是居洁那种女孩说出来的一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