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见侯运打酱油迟迟没有回来,又见卞话那个奇怪的电话,我突然担心起侯运来。打他手机,光响不接,后来才发现他的头上正流着血晕倒在门前。
我急忙拨打了急救电话,抱着侯运跑到小区门口,等待着救护车的到来。随即,我又向郑义警官报了警。
之前,我光听侯运自我介绍,对他的了解并不多。他这一次被谁伤害的,我很难知道。
救护车没到,倒是警车先到了!
郑义已经是我的熟人,我迅速向他介绍我是怎么认识侯运的,以及我对他的收留,和今天让他去打酱油,发现他被人打晕在楼道内的情况。
郑义刚要用警车把侯运送往医院,救护车的呼啸声正由远而近。
侯运被抬上救护车,我坐着郑义的警车尾随而去。
在车中,郑义又询问了我一些细节,并立即派人调查那天打侯运的空调外机的主人。
反馈回来的情况是,这两人的表情都非常平静,而且都在忙生意还没有下班,他们俩今天下午一直在店里没有走。
郑义立即让派出所的人调查侯运的所有资料,对他作进一步的了解。考虑到他的母亲一人在家,晚上去贸然调查,怕吓着她,便决定暂不去他的庄子,等明天白天再进行调查。
到了第一人民医院,侯运立即被抬进了急救室,我缴纳了相关费用,便和郑义坐在急救室门前椅子上继续分析案情。
由于对侯运了解的不多,案情分析无法继续深入分析。看来,这事只有等侯运醒过来再说了。
郑义排除了被偷空调外机的人,因为做生意人已经打了他,绝不会再为一个空调外机再去伤人。
过了一会儿,郑义问道:“你最近有没有什么仇人?”
“……”我一时语塞。要说仇人,我没有和别人作仇,只是有人要与我作对。
还没等我怎样表达,郑义便开玩笑的说道:“你最近有没有勾搭女人,让人家的男人给记恨上了?”
“大哥,即使我有仇人,那仇人打的也应该是我,而不应该是侯运啊!”我只能把他的话当玩笑理解。要不的话,我真的怀疑他的智商。
“有没有可能打错人?”郑义反射着灯光的黑脸上变得严肃起来。
“大哥,你有没有搞错?我高他矮,他瘦我壮,他的左腿有残疾,我的腿是正常的。我和他的特征悬殊太大了,怎么可能会打错人呢?”
郑义没有吱声,眉头皱成几道山芋沟。
“大哥,我……”我想起卞话的那个奇怪的电话,也不知该不该说,我欲言又止。
郑义望向我,眼睛射出两道精光。
这精光逼得我不得不说:“最近,市里的广云算软件公司举行了一次算量比赛。据说,这是外地的一个大和地产商赞助举办的。他们要进入我市搞开发,所以想选一个水平高的造价公司……”
郑义可能嫌我啰嗦,便道:“你说的这些,与侯运被打之间有联系吗?”
“大哥你慢慢听我说……大和地产有意将同一个预算交给两家公司去做,以确保预算有个对照组。他们公司会挑选在这次比赛的精确度高的选手中选择造价公司。为了争夺这一次比赛,各个造价公司竞争还是相当激烈的……”
“简明扼要地说!”郑义再一次表明了他的不耐烦。
而对于我来说,这一些不说清楚,往下就说明不了问题啊!因而,我继续按照我的思路说道:“我是个不在单位的人,这一次比赛的要求参与人必须是单位的。新锐造价公司和未来造价公司都想让我挂在他们的单位名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