师建认定侯运被打,是因为他是个贼。而我认为:侯运勤奋好学,知道感恩,只是在相当窘迫的情况,才生起偷的歹念。只是初次,而不是惯犯。
年轻人谁个没过错?如果能切实的帮助一个人,那才是真正的积善啊!
因而,我便辩解道:“你说错了!昨天晚上派出所的郑义警官就和我调取了监控,分析了案情:从各个方面来看,嫌疑人就是骑着摩托车戴着鸭嘴帽的家伙。他打人的动机是受人雇佣,他把错打了侯运,其目的就是要阻止我这次比赛。”
“警……警察也这么认为?”
“你少在这啰嗦!我不想再见到你!”我厌恶的瞪了他一眼。
他并没有离开的意思,眼睛中还露出一丝和善之光。突然,他看到从大门里走出的卞话,他脸上的肌肉动了两下,面目又变得狰狞起来。怒道:“你在这里是不是在等卞话?”
“尼玛的管我在等谁?”事实上,我就是在等他师建,想和他干一架。经过刚才和他的一番交谈,我便放弃了刚才的想法。
殷正还在照顾侯运,我便打算去医院,因而,我向停放电瓶车的方向而去。
就在这时,我看到黄灵开车在路边招呼卞话,我这两天所受的窝囊气像是烧开的水顶着壶盖那样冲着脑门,我转过身去冲向黄灵。
师建见到我的举动愣了一下,卞话惊得伸手捂住了自己的嘴巴。
昨天晚上,郑义态度的一百八十度的大转弯,我便知道,警察不打算出面解决她雇人打错侯运的事了,我要再不找她算帐,等我以后再权衡利弊,那她就没人惩罚了!
我冲到黄灵的车前,一把将她的车门拉了开来。
“你……”黄灵的两眼惊得溜圆。
“我问你,你为什么要雇人打我?”还没等她回答,我便道:“如果你今天老老实实的回答,那一切都好说。如果你敢说半句假话,那你就死定了!”
“姓钟的,你要敢动我一下,那你就死定了!”黄灵脸色煞白,整个身体颤抖个不停。
她上身上穿蓝呢子元领上衣,下身穿银灰色的紧身裤,在裤子上面,套了一条黑色的裤头,脚下着一双有十厘米高的棕色高跟鞋!
我见她不仅抵赖,还骂我。我想,不把她的嚣张气焰打下去,她今后还不知道要猖狂到什么程度?
我抓住她的蓝呢子领口,将她猛的向外一拉,她因为穿着高跟鞋,脚下不稳,便跌倒在地上。
卞话惊得手指头塞进嘴里,随即,她向我扑来,一把抱住我的胳膊尖叫道:“钟……钟星,你疯了呀?她是我们黄经理啊,你打她干嘛?”
“侯运就是她雇人打的,我打她错了吗?”我说着,见黄灵要爬起来,我一个高抬脚踹在她的肩上,她仰面向后倒去,倒在看热闹人的身上。
随即,我的一只脚踏住她的膝盖。
她想爬起来,由于膝盖被我踩住,疼得一咧嘴又躺了下去。
顿时,许多人都围了过来。大家七嘴八舌的议论起来。
“钟星你想死啊?!你赶快松脚!”卞话说着,便蹲下身体抱我的脚。
我没有理由对卞话下手,便对师建怒喝道:“师建,你快把卞话拉开!”
“我……”
“师建我告诉你,如果你不听我的,从今以后,我再不会和你有半点瓜葛!”我见围上来的人越来越多,便大声喝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