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也记不清楚我在当时那异样心情的支配下,我的手有没有伤害她?
如果钟晨的出血确实是与我有关,我不用我爸打我,我也会用石头废掉我的手的!
对自己妹妹下手,那还是人吗?
“哥!”一个甜美的带有笑意的声音从山下向我飘来。
这声音正是钟晨的声音。我惊了一下:她刚才不是那么的恐怖吗?此时怎么了?难道她没有受伤?那地上的血也不是她的血?
钟晨跑到我的面前,背过脸去道:“哥,你怎么还不回家啊?羊在晚上走丢了怎么办呀?”
我不知所措的嘟哝道:“那……那树边的血……”
“没事啦!”钟晨说着,便拿起一根树枝去赶羊。
那么多血,这样就没事啦?
这血的阴影在我心头萦绕多年,直到我知道了是怎么回事之后,那块病石才在我的心头滚落。
今天,钟晨一月一次的生理期又来了,而我却神经质似的叨叨叨的,她如何不烦?
这时,我才想到了回去。我向地上一看,七八个烟头摆在地上像是刚出浴女子的图案。我一惊,快速走向厨房,把烟头扫进畚箕里。
我走了,我不敢和钟晨打招呼,甚至不敢望她那房间的门,我担心我看到她,又是进门时看到的那样:水珠顺着她的胴体向下滚落,滚过美丽,滚过美妙……
天越来越短了,我从钟晨的屋里出来时,楼道里已经黑了,外面的天也黑了,小区的灯光是那样的昏暗。
我低着头向我的住处走去。到了门前,我甚至不敢开门,我担心又看到浑身带有水珠的钟晨。
当然我心里清楚,钟晨绝不可能出现在我们的住处,因为我刚从她那里来。再说,我终究是要进屋的!
我打开门进去,迅速按亮电灯。我的眼前自然当然必然不会出现水珠胴体的画面,我长长的舒了一口气,我又想到了抽烟。
侯运从房间里走了出来,望着我小声的颤抖的问道:“钟……钟哥,晨……晨……晨姐她不是你的亲妹妹吧?”
我的心里格噔一声,我历来对他人说钟晨不是我亲妹妹都有反感!因而,我便压制住怒火道:“你是听谁说的?”
“我……”侯运可能听我声音不好听,便退进了他的房间里。
“侯运,你出来!”我坐到大桌边,手把大桌敲得噼啪直响。
侯运一瘸一拐的走了出来。
平时,我看他这走路姿势都有些心疼。此时,我已经没有了半点怜悯之心,依旧怒道:“我问你,你是听谁说的,你为什么不回答?”
“钟哥,现在我一看你那脸色不好,我就怕你了!”侯运扶着门边说道。
“回……回答我!”我让我自认为兄弟的人感到害怕,我有些内疚。但我依旧愤懑的问道。
“晨姐曾经和我说的。”侯运的身体颤抖着说道。
“她……她说的?她为什么要对你说这一些?”我突然感到震惊:钟晨和他说这掏心窝子的话,莫非她对侯运有好感?
侯运这小伙子虽然不错,但钟晨要和他谈对象,那我不会同意的!因为他们的外形相差太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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