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吧,你们聊,我们出去啦。”民政局的那个中年女人说着,便和他们一起走了出去。
我想:阙……阙良为什么没有来?难道老天爷已经惩罚过她了?要不的话,今天这个场合,她不应该不来呀?
“孩子啊……”突然,张悟德处长一步上前,抱住钟晨,眼泪哗哗的流了下来。
钟晨高耸的胸部被挤扁了,我认为这个做爸爸的虽然激动,但这种举动有些不合适。
钟晨吓得直往后躲,她望着我,像是在向我求助。
既然科学证明他们是父女,我便在他们的身上寻找相似之处:除了脸皮细腻一些,嘴唇薄一点之外,还真的找不到他们遗传上的相似之处。
我突发奇想:钟晨会不会是那个阙良和别的男人生的孩子?……这不科学啊!如果是我所想的那样,那警察肯定会说明的呀!
既然人家是父女,人家父亲在这个时候动点真情,我当然不好把人家分开。
然而,我看到钟晨那恐惧的目光,我便思索着如何“搭救”她了。
当我还没有想出什么好方法之际,只见那个穿着搞笑的女子,伸出团团的手搭在张悟德的肩上:“爸,她是你的女儿,也不是你的那些小情人,你这样抱着合适吗?”
“熙熙……你……”这个张大处长脸瞬间苍白,浑身筛糠。
“爸,你别吹胡子瞪眼的了,抓紧谈正事吧!”这个叫熙熙的女子不耐烦的道。
“呜啊……哥,我走了。”钟晨说着,便向外急走。
“你这是上哪?”熙熙一把抓住钟晨道。
钟晨手一甩,继续低着头向前走去。
熙熙穿着十来厘米的高跟鞋,脚下不稳,向一边倒去。
我就站在熙熙的身边,她在倒下去的瞬间,伸出团胖手来抓我,想找个支点。
我这个善良的有爱心的人,不知怎么不仅没有去扶她,而是手向后一缩。
熙熙倒在地上,哎呦一声。
就是这样,我还没有去扶她。
我是个善于解剖自己的人:假设她是个美女呢,或者是一般人呢,我会不去扶她吗?
黄灵和我曾是有仇的,我还是冒着危险去救她了。为什么眼前只是举手之劳,我却没有去扶她一把呢?
通过反思我认识到:我的善良是不彻底的,是有选择的。从本质上来说,还不算是善良!
“熙熙,怎么样?要不要上医院?”张悟德也没有去扶她,而是站在一边道。
我在心里抱怨道:你女儿都摔倒了,你就不应该去扶她一把吗?你抱钟晨的积极性哪里去了?
熙熙拿着高跟鞋,对着张悟德的身上就砸了过来:“都怪你,有正事不谈,偏要搂搂抱抱的!”
张悟德挨了这一鞋,抓住鞋子递了过去,尴尬的朝我一笑道:“你是钟晨的哥哥吧?”
熙熙看我和她爸都没有扶她的意思,她扶着地一边爬起来一边道:“什么钟晨啊,她不是你生的呀?应该叫张晨好不好?”
张悟德满脸通红,向门外快速走去。看来,他是去追钟晨去了。
我也快速的向外走去。
此时,我的头脑被三件事占得满满的:
第一件事是:女儿拿鞋子砸爸爸,这是不孝啊!这就应该是阙良二十多年前所说的报应吧!积善之家必有余庆,积不善之家必有余殃。由此看来,人还真的不能轻视老祖宗的遗训啊!
第二件事是:那个叫阙良的女人为什么没有出现?
第三件事是:那个叫熙熙所说的“正事不谈”的正事,又是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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