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的身体突然不能动弹,此时,我并不知道发生了什么?我还以为我的身体发生了什么毛病,我想对黄灵说:黄经理,你不是想报答我吗?你现在就带我上医院啊!可是,我发不出声来。
“钟星,我说过我今天必须要报答你的,我黄灵不会食言的!”黄灵说着,右手托住我的背,左手托住我的腿弯,一下子把我抱了起来。
我彻彻底底地惊呆了:我的体重也有一百四五十斤,她的体重应该不足一百一十斤,她怎么可能把我给抱起来?
令我汗毛直竖的是:看来并非是我的身体发生了什么毛病,而是她对我的击打造成我不能动的?
在大学的时候,我和殷正、师建他们常常用棍棒互相击打,被打习惯了的我,就是棍棒揍上几下,我也无所谓。我怎么可能就会被一个女人击得定住了呢?难道这个世界上真的有穴位定身一说?
黄灵把我抱到床上,放平之后,从衣橱里拿出一根草绿色的被包带。
我惊恐万状:她,她这是要勒死我吗?
我就是被她勒死了,那也是白死啊!她是刚刚出院的抑郁症患者啊!她把我杀了,律师拿她的抑郁症说事,那我还不就白死了?
我想动弹,我想挣扎,我想求生,然而,一切都无济于事!
我后悔啊后悔:我后悔的泪水绝不亚于波涛汹涌的黄河!刚才她要报答我的意图很明显,那就是要我啊!
我如果顺从了她,那么,我此时早已是云里雾里的吞云吐雾,像神仙一样的逍遥,像昙花开放时一样浪漫……
我的头脑中有一个声音在呵斥自己:你这是不道德的!
另一个声音却在为我辩解:所谓道德,都是对人而言的,你是一个即将死的人了。死了的人就不是人,还谈什么道德?不是人就不存在道德。君不见:狗儿们在大街上快活,蜻蜓双双沾在一起在空中飞舞,谁个说它们不道德了?
我被黄灵绑好了,我估计下一步,她就要到厨房去拿菜刀了!
我闭上了眼睛,尽量保持不让身体颤抖。我来世上走这么一遭,现在我要死了。我现在唯一能做的,就是在死前能保持一点尊严!
如果我看到她手里明晃晃的菜刀,我难免会惊慌,那么,我临死前的唯一的一点尊严也保不住了。
我的裤子被拉了一下,我猛的一惊:难……难道她是要把我这个割了吗?我和她到底有什么样的深仇大恨?临死时竟然不让我保全整尸?
我想责问她,但发不出声音!
我的裤子像死狗一样,被她脱的扔在了地上。我睁着惊恐的眼睛望着她,然而,她的手里并没有拿着菜刀。
她掀起了她那能盖住膝盖的长长的毛线衣。她……她正如我一进屋的时候所料,她并没有穿内裤!
之前,那只是我的一种感觉,而此时,我已经切切实实的感觉到。
我此时才意识到,我被她强了!……不尽的屈辱滚滚而来,我宁愿被她杀了,也不愿意她被她强啊!一个男子汉,面对如此的屈辱,今后还怎么活下去?
我的身体感觉能动了,不过,我的心已经死了,我就像僵尸一样,任凭她对我蹂躏,我的眼泪流湿了枕头。
这是为什么?这是为什么?这是为什么?打死我也不明白,这是为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