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的手机拨打居洁的电话是空号,就连刚刚与钟晨通话的手机回拨过去也是空号。我立即查看微信和QQ,发现居洁的名字都消失了!
居洁在发给钟晨照片之后拉黑我,很明显,她是受到了照片的刺激。她可能认为是我爱上秦莘才抛弃她的。其实她错了,我这种在老山里长大的人,比常人更不容易接受自己爱的女人出轨。
“哥,回去吧!”秦莘低沉的说道。
我默默的走向汽车,我真的想抱着钟晨哭一场。然而,理智告诉我,我要在她的面前保持一个强者的形象!
进了汽车,这个问题又回到我的脑海,我自言自语的说道:“是谁把秦莘的照片发给居洁的?”
我的头脑里像有个什么小动物在里面东碰西撞,我的神经东疼一下西疼一下,疼的我好心烦。
“会……会是谁?”钟晨也像是自言自语
第二天早上,我正在刷牙,侯运站在卫生间门前道:“钟哥,我走了!”
侯运每天出门前总是这样和我打招呼,这让我感到很亲切。我心里一热道:“侯运,你说,是谁在和我作对?是谁把秦莘的照片发给居洁的呢?”
“师建!”侯运应道。
我从嘴里拔下牙刷,苦笑道:“你这家伙,他对你不好,你就想报复他是不是?”
侯运的腿瘸着向门口走去,到了门前,他一回头道:“钟哥,我会证明给你看的!”
还证明?呵呵!
我也曾经怀疑过师建,因为我的烂事,只有他最清楚。但他鲁莽、粗暴,报复心强。可是,他还是够哥们义气的,他来阴我,这还不至于吧?
不是他那又是谁?这人的目的到底是什么?
我的汽车给卞话跑公司资质证去了,洗漱完毕后,我又骑上了我的电动车向公司而去。
到了公司,我发现公司里又增加了几张桌子,虽嫌拥挤,但很整洁。
目前,我们人人手里都有事,年龄平均在二十四岁。除了钟晨之外,其他所有人都是熟练员工,这一点让我很满意。
论学历,侯运最低,甚至到现在造价员都不是。不过,由于他勤学苦练,也算是个熟练手了。他也是公司 “元老”,其他人有许多不明白的事,都去问他,这让我感到很欣慰。
我想:等到公司走上正轨后,有卞话和侯运这些得力的人,我会比较轻松的。
今天,我在公司里一面忙工作一面想着秦莘。
下午,随着天的渐渐发暗,我思念秦莘的心情便越来越急切。
晚上在伙房吃饭的时候,卞话谈到了公司资质审批的事情。一切都比较顺利。只是证书要走省里审批,走程序拿到证书,需要一个月的时间。
随后,她边吃饭又边谈了一些工作上的其他问题。
这时,我们的伙房门前出现一个五十多岁的女人。这女人,五十多岁,脸上粉嘟嘟的,搽着紫色口红。穿着淡青色的大衣,一副贵夫人的派头。
她站在门前大声嚷嚷道:“哪一个是钟星啊?”
“我就是!”我站起身来道:“请问你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