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的初步目的达成,我心里高兴。张悟德由于大女儿钟晨的原因,他也放下了大处长的架子。酒喝大了,便与我称兄道弟起来。
阙良叫张悟德不要喝了。张悟德背后怕不怕她我不知道,但眼前确实是摆起了男人的架子。
我是第一次来他们家,阙良见我喝成这样,她也不好说什么?钟晨在人前的时候,她更是会给足我的面子。因而,我和张悟德便开怀畅饮。
后来,张悟德可能是又要了一瓶酒,他还说要和钟老弟好好的喝个痛快!
我看他的脸就像海中的波浪一样,他口齿不清的一边大笑着一边道:“老夫聊发少年狂……左……左牵黄,右擎苍,锦帽貂裘,千骑卷平冈……”
我知道他说的是“卷平冈” ,可是,我总听总像是在说摸腿裆。我听了哈哈大笑:“老哥,你的记性真好啊!对对对……摸腿裆……”
我说的这话是猥琐的,我因为说话的舌头也团了,也说不清楚,阙良和钟晨也听不出我们在说一些什么?
“老弟……哈哈哈哈……摸腿裆……”张悟德还没说完,便一头趴在餐桌上睡着了。
我一看他酒杯里还有酒,便道:“老哥,你养金鱼啊?”
我说着,便一边笑着一边拿起他的酒杯往他的嘴里灌。
张悟德虽然睡着了,但他叭哒着嘴喝了一点,别的全都洒在了他的衣服上。
我看张悟德不喝了,酒瓶里还有小半瓶酒,我便笑着道:“酒……酒是粮食做,不喝是罪过!”
于是,那半瓶酒全都喝进了我的肚里。
喝完之后,我便什么也不知道了。
第二天上午我醒来之后,听钟晨说我和张悟德喝了有三瓶酒,当然,有半瓶是被阙良藏起来了,还有的洒了。她说我喝进肚里的,至少也有一斤。
由于我年轻,喝进肚里的酒完全消化在血液中。而张悟德则不行了,他的酒除了溶进血液里的部分,其他的全数都倒进了卫生间里,吐了整整半个小时,上门的医生一边替他挂水他还一边吐呢!
上午十点多钟,我去看了张悟德,只听他还是鼾声如雷。
今天是元旦,我和钟晨回了趟家。时间长了没来家,真的想家。手头也没有多少事,到三号还在家里。
我在山半腰抽着烟看着风景,只听钟晨笑着给我打来了电话,说她的张爸打电话告诉她说,大和地产除了拿了块土地有证有合同之外,其他前期的手续还都没有办理好。
那售楼处,还真的被大和地产移了位置。与规划部门规划的,向清水河边移了两米。区政府河道扩宽清淤工作正在规划当中。
还有,就是大和地产门前场地入口的绿化玉兰树,也被他们偷偷地挖掉了六棵,绿化部门正找他们交涉呢!
听到这些消息,我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