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四十出头年龄的主任医生看了殷正的化验结果,说他的昏迷是药物所致。我还以为他是自杀,惊恐万状。
我哀求医生千万要把殷正救活。而这丝毫没有人性的兽医却笑了。我紧握着拳头,想把这兽医打回原形,看他是不是一个没有人性的动物?
医生看我凶狠的模样,他丝毫不示弱,冷笑一声道:“你是个无赖吧?”
我在心里骂了他一句“兽医先生”之后,也是一声冷笑:“如果你不说出骂我无赖的原因,我可饶不了你!今天,在你们医院,就将会有一场医患纠纷发生!”
医生猛的站了起来,将白大褂朝旁边一甩道:“在我的手术台上,我见过数不清的活人随后变成了死人,我把生死早已看得淡了!小子,你想和我动手吗?”
“我只是想知道你为什么骂我是无赖?至于动手什么的,那个可是你说的!”我一边说着,一边望着在我身边的椅子。
经过多次打架,我现在越来越知道怎样自我保护。我要让物体与他人的身体接触,而不是我的肉体。
“你带来的这个人,他是被人下药,类似于水浒上只是睡睡觉的那种药。你这恶棍将他下了药,你感觉他又有危险,所以才带来医院治疗的……你说你不是个无赖是什么?……我还没让警方来找你谈谈呢,你却耍起横来了!”
听了他的话,我又望向那把椅子。不过,我不是用他打这医生的,而是跌坐在上面:看来殷正并不是自杀,而只是想睡个好觉……
……不对不对!他要想睡个好觉那应该在床上,怎么会趴在桌边呢?……难道他是被别人下的药?那这下药的人会是谁呢?
我去酒吧里,只有那美鼻的秀气女孩和殷正,难道是她下的药?……不不不!我怎么能无缘无故的怀疑一个纯洁的女孩呢?
随即我告诫自己:钟星啊,没有证据,千万不要这样疑神疑鬼的。应该相信自己的第一印象,那给了自己吻的女孩就是一个白璧无瑕的好女孩!
我知道殷正很快就会醒来,感觉挺对不起医生的,便道:“主任,你可能误会我的意思了……我对医生是相当崇敬的,我大舅就是个医生……我从小就崇拜他……”
医生并没看我,而是穿上了白大褂道:“床位紧张,你带你朋友到输液室的椅子上躺着,到那里去输液吧!”
我知道这兽医是打击报复,但我像是泄了气的皮球,再也没有反驳他的气势,便抱着殷正向输液室走去。
我知道殷正没事,我的心里非常高兴,我都想要飞天了!毕竟安全是最重要的!而我只不过虚惊一场罢了。想到这里,我的嘴一撮,情不自禁的吹起了小曲。
过往的人看我抱着昏迷的人那高兴的样儿,他们都诧异的望着我。
来到输液室,我把殷正放在长椅上放好,时间不长,护士来替殷正挂上了针。
虽说输液室里有空调,但看得出来殷正还是很冷。我给一个扫地的二十块钱跑腿费,让她替我买来一件黄大衣盖在殷正的身上。
安顿好了殷正,我跑到急诊室问那医生:“主任,我那朋友他什么时候才能醒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