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玑再次说我是尿壶塞子的料,我气的都想杀人或在大街上裸跑。但卞话却说明玑会不会有言外之意?例如给我工程干干啥的?仔细思量,明玑知道我能为她摆平一些事情,她想给我建筑工程干也不是不可能!面对丰厚的利润,我虽然考虑到它的弊端,但那白花花的银子真的是太吸引我了!
如果要有了钱,那钟声和钟音未来的教育,以及像房怜维这样处于困苦之中的人,我解救她们一下,那都不叫事啊!
心动哪如行动?可是我想起明玑那小小年纪就有一付老奸巨滑的心态就厌恶!便笑着对卞话道:“卞经理,要不你给明董打个电话?就说我好害羞什么的?”
卞话瞪了我一眼之后,还是给明玑打去了电话。
明玑不容反驳的口气道:“这事让钟星跟我说!”
虽然这丫口气那样的生硬,我感觉里面好像还是有戏,我便急匆匆的下了楼,来到我的汽车里。
卞话也跟了过来,她把车门一关,里面还真的是有些安静。
我平了平气息,然后给明玑拨去了电话。
虽然我知道这丫是个母狐狸,但我却没想到她不接我的电话!
那白花花的银子啊,几乎要令我发狂!然而我也知道,许许多多的建筑公司都英勇的倒下了,特别是那些原来的国营建筑公司,几乎是全军覆没。虽然经过改制,但一部分改制了的建筑企业依旧有一部分倒下,或者在苟延残喘!
然而,我现在还在削尖脑袋往里面钻,这正应了马克思的那句话了:资本家为了百分之三百的利润率,就可以冒上断头台的危险。而我现在纯粹是要空手套白狼啊,我能不疯狂吗?
为了钱,人的胆还真的会肥大起来!虽然明玑不接我的电话,我仍然继续打。
打到第四遍的时候,明玑接了电话,她一出口,弄得我都有些不好意思了:“我说钟星,你想害人啊?我正在洗手间里方便呢,为了接你那像催命一样的电话,我的裤子都尿湿了!”
我听她这么一说,我在不好意思之余,还是非常开心的!她尿了裤子,那纯粹是一种报应!这就叫人不报天报!但我的表面却装着非常谦逊的态度道:“明董,要不你接着尿,我等会儿再打过去!”
“你以为我这里是自来水呀,尿起来就没完没了呀?……你有什么话就快点说,有什么……”
我知道这小妞的泼辣脾气,知道她下面说的是有什么屁就快点放什么的!这样侮辱我人格的话我岂能让她说出来?我急忙打断她的话道:“明董啊,我做梦都想弄你几幢楼干干呢……”
“你这家伙,说话方言怎么这么重啊?什么我叫弄你几幢楼啊?我还以为你要弄我的呢!”
明玑这鸟人说话太刻薄,我就不得不小心了:“明董,我的意思是想干你……不不……干你的工程!”我说了之后,心里憋屈极了!我也不知道她会不会又在“干你”这两个字上做文章。
“你处处想在我这里得好处,可是你帮我什么了?我的那个屁售楼处,让你帮它摆平,可是我还是被罚了六十万,你说你还好意思要干我的工程?”
我听得出来,她的口气虽然是报怨,但还是相当得意的!如果她的售楼处要拆了重建的话,丢人不说,那一拆一建起码得六百万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