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她并不愿意起来,她求我让她再跪一会儿。她说我是她的真正的救命恩人。
我当然知道她说的这个“真正的”含义:她应该说我不仅救了她的身体,也救了她的心灵。
然而,我被她跪得却有些不知所措,我真的想和她对面跪着。然而,我没有那么做,我想让她坚强起来!这坚强,不仅是她需要,因为我也需要!
就这样,我坐在椅子上让她跪了分把钟,我再次劝她起来。
她依旧不起来,这让我急的呀!直至我说这样跪着对我不好的时候,她才站起身来。
她说她要走了。
说句心里话,我还真的有点舍不得她走,但她的话也使我没有办法挽留。她说离开她爸快两小时了,她要替她爸翻身,还得替他擦屁股和换换尿布啥的。
听说她要替她爸换尿布,我真的激动得不行,我转过身去。
她轻轻地关上了门,她轻轻地走了!
如果要不是我救了她,那天两个家伙糟蹋了她之后走了。她被绑起来又发着高烧,那她就是不死,也得半死,那还有谁为她爸每两小时翻一次身,还有谁为她爸换尿布?
我此时感觉到她不仅眼睛在流泪,而且她的心也在流泪,她的每一个步子,都在地上留下一个有眼泪浸湿的湿漉漉的脚印。
……我当时真的要把持不住,让她用身体来感激我,或许,此时我要跪着老天忏悔了吧?
这时,我的手机响了,我发现是师建打来的,我还以为他打赌输了要还我两万块钱的事,而他没有,他愤怒的问我发在网上的房怜维她爸工作的事是不是真的?
我告诉他这一切都是真实的!
他说本打算把两万块钱给我的,他说既然发生这样的事情,他说他要当着我的面把这两万块钱捐给她。
我虽然感觉这家伙就是个神经病!既然要捐这钱,也应该先把钱还给我呀,再有我来捐呀,为什么要让你当着我的面来代捐呢?
然而,我心里虽然有些不爽,但对师建的这一做法还是比较感激的!至少,他目前和我一样富于同情心!
我和师建的通话刚结束,便接二连三的接到其他熟人的来电,他们询问房怜维她爸的情况。我知道,这显然是我刚才在各大媒体发表的帖子受到了他们的重视。
很快,我的电话都成了热线了,没想到卞话也给我打来了电话。她是一个唯一对我的行为反感的人,她愤怒的责问我:到底是要搞企业还是要搞慈善?是等到企业发展了再搞慈善还是现在就让慈善把企业给淹死?
卞话的措词显然是非常激烈的!然而,我还是静静的听着,因为,她有可能是我的亲妹。
卞话的话我有时会产生一种错觉,那就是钟晨在和我说话。我知道她的这些话可都是肺腑之言啦,我当然愿意听也乐意听。不过,我在这件事上我知道我会怎么去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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