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活了百万年，也不过太古，荒古两个纪元而已。
“世上居然有这么古老的人”
“我一直以为天地间最古老的存在是神话纪元早期得道的长生天尊”
……
其他古代至尊纷纷开口。
曹易不置可否的继续说：“诸位可知大帝之上是什么境界？”
不死山中心区域里面，古代至尊们集体沉默。
一般而言，大帝之上是仙，这位疑似天地间最古老的存在这么说，显然有其他的答案。
“实际上，大帝并不是最高的果位，上面还有九九归一的红尘仙。”
曹易说道。
“红尘仙”
“红尘仙”
……
古代至尊们下意识的出声。
这个境界他们此前从未听过。
“你是红尘仙？”
石皇突然说道。
曹易没有回答他，继续道：“我不但知道二十八万年后只有两三人能成仙，还有办法打开仙界。”
“当真？”
石皇呼吸稍稍有些急促。
其他的古代至尊也好不到哪去。
这个消息太有冲击力了。
“真与假，贫道打开仙界之后，便知分晓。只是”
曹易突然停了下来。
“只是什么？”
石皇追问。
其他的古代至尊也望着曹易。
“只是仙界那边有几个很厉害的存在，我一个人不是他们的对手。”
曹易说道。
石皇立刻从曹易的话中听出了画外音：“你去过仙界”
曹易什么都没说，直接把从况天佑、山本一夫身上提取的盘古血召了出来。
“我从里面感受到了浓烈的不朽气息，不同于不死药，莫非是仙界生物的”
石皇声音微微有些发颤。
其他古代至尊也好不到哪去。
“这些血，不过是一个叫将臣的强大存在赐予几名凡人的，几名凡人获得永生后，非常痛恨将臣。”
曹易说道。
“为何？”
石皇追问。
“永生让他们感到很痛苦”
曹易回答。
“永生怎么会痛苦？”
石皇难以理解。
又有些愤怒。
他们为了永生，不惜血洗当年守护的众生，成为人见人怕，苟延残喘的大魔头。
这个仙界的凡人，竟然痛苦。
简直岂有此理。
“别让我本皇到仙界，不然让他们知道什么叫真正的痛苦。”
他说。
“不错”
一位古代至尊附和。
“其实，仙界并没有多少强大的存在，到时，我们加上其他禁区的帝道强者一拥而上，有九成胜算。”
曹易补充。
以免把他们吓得不敢过去。
“不知前辈何时打开仙界之门？”
石皇沉声问道。
“不好说，可能是几年后，也可能是几十年后，仙界之门不是随便打开的”
曹易说道。
“几十年不过弹只一挥间”
石皇轻松道。
“这些盘古血给你们了，静候贫道的好消息。”
曹易说完，直接走了。
良久，一个声音响起：“他会不会是设计坑杀我等”
“不用担心，到时我们放出消息，十几位帝道强者，加上那些封印和没封印的快成道者、准帝，上百人一起杀过去，谁杀谁还不一定呢”
石皇冷声道。
“我们也可以等他和仙界生物打得两败俱伤的时候再动手，直接坐收渔翁之利”
之前和曹易说话的古代至尊补充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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