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凝予正在穿着那一身繁琐的衣,穿着便听见那一旁的池水边发出细微的低吟,伴随着痛苦与欢愉并存的闷哼感低低的唤道:“娘子……”
宋凝予正穿着外袍,下意识低低的应道:“嗯。”
等她将一切理清楚,她会回来的,一定会回来。
宫子临没有料到她会应声,手上的动作一僵,舌缓缓的添过红红的薄唇,加快了动作。
宋凝予应了才反应过来,那声音是怎么回事,顿时恼羞成怒,破窗身形一闪消失在了即将破晓的残夜之中。
细雨停了,外面一片湿润,宋凝予奔出去一脚踏在青玉石板上差点摔倒,手脚踉跄的朝着凝予宫奔去,凝予宫中那欧阳火还趴在床上,见宋凝予满身狼狈的冲进来,眸中闪过一丝戏谑笑道:“爱妃这一整晚的,跑哪里鬼混去了?”
宋凝予身上穿的都不是出去时候的那一件,那脖子边的红印子还明晃晃的挂在那里,欧阳火眸中闪过一丝凌厉。
她低头扫了眼身上另外一件衣淡道:“我替你把银针取出来。”
在她走过去的时候,欧阳火那双炽热的大手紧紧的抓住她冰冷的手腕,眸中闪过一丝凌厉的笑意道:“爱妃,与棠国皇帝云雨之感如何?莫不是爱妃觉得孤无法满足爱妃,所以便去寻了棠国皇帝?嗯?”
扬起的一个单音,预示着棠国皇帝的此时很不高兴,宋凝予垂眸扫了眼紧紧握着她手腕的大手扬了扬眉道:“欧阳火,你管的太宽了。”
欧阳火缓缓的松开了宋凝予的手,咬牙切齿的道:“孤管得太宽?爱妃,既然你的身份是鸿蒙君后,就要明白什么该做什么不该做,将孤这个病人扔在这里,爱妃是不是觉得有些过份了啊。”那眸中的凌厉之色消散得只剩下了咬牙切齿的抱怨。
那双赤红的眸子在这样的夜里宛如一个魔一般的看着她,而那个魔此时,正待她报以温柔的一笑,宋凝予垂眸,事实并非他想的那样,只是,她也没有这个解释的必要。
点了点头道:“抱歉。”
宋凝予垂眸细致的替欧阳火拔去身上扎下的银针,那认真的眉眼与立于百灵鸟上的宋凝予混合成了一个人。欧阳火做事向来进退有度,就连如此愤怒的神色也能一瞬间转化为抱怨般的笑意,宋凝予对于欧阳火有些刮目相看了。
那银针尽数抽走,欧阳火伸手抬了抬胳膊扫了眼默默收加银针的宋凝予笑道:“爱妃,孤胳膊都僵了,给捏捏。”
那精壮的胳膊肌肉分明,与宫子临那精实得堪称精致的皮肤相差极大,麦色的皮肤随着缓缓破晓的金乌映在宋凝予的眼中,宋凝予一掌拍在那健壮的手臂上道:“我只说让你好好呆着,可没有说过,你不能动。”
意思是,这是你自找的,还好意思在我跟前来要委屈?
欧阳火挑了挑眉,捂着心口道:“爱妃当真是极会伤人心,来人,替爱妃梳洗一番!”那梳洗二字从嘴里咬牙切齿一般的蹦了出来,宋凝予低头,看着这一身衣服嘴角抽了抽,里面还穿着明黄的里衣。那是宫子临的龙衣,难怪这欧阳火如此不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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