萧涧洄说罢便用左手扭住萧清峦的耳朵,右手亦是向萧清峦下身的薄弱地带探去,萧清峦躲闪不得,只能哀嚎着求饶。
“我错了,我错了还不行吗......停停停!萧涧洄,你给我住手!”
萧清峦隐忍不得,却在说出这句话后陡然升出了冷意,还未来得及后悔,身后的房门便被人一脚踢了开来。
萧涧洄因着这突然的一声亦是停下了手中的动作,只是他与萧清峦的姿势却来不及规整,倒是有些引人遐思的意味。
萧清峦自是躲闪不及,心中已然料想到了接下来的惨烈场面,只能无力地干咳了一声,拍了拍衣衫的褶皱,露出了一个自以为十分友善温和的笑意。
“赵大小姐,真巧,你也来这广然居吃饭阿,咱们两个还真是有缘”,萧清峦故作轻松地说着,却是不由自主地躲在了萧涧洄身后。
赵锦瑟站在门口只冷哼了一声,“萧清峦?原来你这无赖叫做萧清峦,这名字倒是人模人样的,却是与你这人太过不称了,可让我逮着你了,我今日便要将那天的债全且讨回来!”
赵锦瑟说罢只冲向了萧清峦所在的方向,她方才在隔壁房内便觉得那一句声音颇为熟悉,细想了片刻方想起这声音在何处听过,心中已然肯定当日那无赖必然在这间房内,当即便走了过来踢开这房门,结果正如她所料,此时的赵锦瑟自然不会饶过萧清峦。
唐瑛正跟在赵锦瑟身后,她此时方明白了赵锦瑟口中的无赖是何人,刚才在听到赵锦瑟说出萧清峦的名字后便惊了一刻。凡是天祈国臣民,若是听到对方名字带着个萧字,便知晓此人并非自己可以招惹之人,然而赵锦瑟向来便是个随性之人,她从不会让旁人的身份牵制自己的决定,只会按着心中的道理来决断。
那萧清峦是康王世子,是皇家子弟,虽说仁宗向来推崇平等公正,然而那不过是治国之策罢了,皇家之人终归是主,他们均是代表着皇室的颜面,自是由不得任何人上前抹失这皇室身份,赵锦瑟如此做法在此时可说是孩童间的玩闹,可若被有心之人点出,只怕会扣上不尊皇室的高帽,却是会成为未来的隐患。
唐瑛看着面露怒意的赵锦瑟却不知如何是好,如今的赵锦瑟自是不能理解其中的牵连,自己更是无法以君臣之礼劝她息事,便是此刻亦是拦不住她,然她今日若是伤了这萧清峦半分,却是于她无益。唐瑛看着前方追打的二人,转而便瞧见了房门口处摆设的花瓶,当下只抬步向那花瓶处走去。
砰的一声响,花瓶碎落的声音便在屋中传荡开,屋中的众人顺着声音向着前方瞧去,正看见一脸无奈的唐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