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女......小女绝非那般不知廉耻的女子,更没有用那等腌臜的法子,女子的贞洁重于性命,小女怎会以此作计?”
“小女......小女不知道为什么会发生这些事情,小女......小女冤枉”。
然而除却这几句无甚辩证力的解释,唐婧岚却也想不出其他办法来改变当下的境地,这些苍白的解释,更无法令在场的任何人相信她本无辜。
确凿的证词证物在前,其内更有着唐婧岚对唐瑛的真切恶意,在那些白纸黑字面前,唐婧岚这般委屈之态,实同笑话。
张无言瞧着堂下双眸含雾的女子,神色并无更改,唯沉声道:“唐小姐喊有冤枉,然冤枉于何处?现所得证词表明,唐小姐对侯府大小姐确存恶意,证物中亦有着唐小姐与唐二公子的往来书信,经对比,纸上字迹实属唐小姐与唐二公子......”
“所得证物,同样直接指出了唐小姐所犯之过,白纸黑字,证据确凿,唐小姐唯道冤枉二字,却难示有力的言辞证物来证明自己的清白,而唐小姐今日于堂上所言,更与昨日于侯府所道不符,唐小姐此举,是藐视这大理寺,藐视天祁国法,还且是藐视天威?”
唐婧岚眼中水雾更重,只摇头道:“大人,小女绝无此意,只是昨天发生的一切都让小女茫然,小女不知道那些书信为什么会在自己房内,那些恶毒之言,同样不是小女所写......”
“大人可能不会相信小女现在说的一切,小女理解,站在大人的立场上,确实没有办法选择去相信小女,可是小女发誓,昨天在侯府内说了什么话,做了什么事,小女亦不清楚......”
“那些话、那些事情或许是小女说的、做的,可是无一句出自小女的意愿,小女......小女无法解释,可是那些事,真生不是小女所愿,只能道句冤枉,求大人明察”。
此时的唐婧岚,唯有含糊带出昨日提出的蛊术,以此辩解。
堂外众人瞧着唐婧岚,直觉此女端的是一番胡搅蛮缠之态,证据在前,她无法明确推翻那些证据,唯喊冤枉,所言更有着暗中诋毁张无言未能公正断案之意,此举,更引得诸人心生嫌恶。
张无言亦是面色阴沉,蛊术一事本便是国都忌讳,昨日唐修辰提及于此已是令唐家多了份潜在危机,不想今日唐婧岚亦想借着蛊术一事脱罪,当真是蠢笨不堪。
未等张无言出声,却是听到唐修辰轻嗤一声。
“唐婧岚,现下何苦还做这伪态?那些回信不是你写的,同我往来交流的不是你,难不成屡次向我咒骂唐瑛的那个人也不是你,是这唐家还有第二个唐婧岚不成?”
“你什么意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