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
我又如何不知道其中症结在哪里,但是,宋子衿毕竟是宋子衿……而且,我即使对她再宽容,心里也极为反感,反感再一次踏进她设下的陷阱。
遑论我还得装作毫不知情!
喝完咖啡,我上去自己的房间洗了个冷水澡,顿时精神焕发。
趁着还没睡意,我坐在书桌前,看起李维民的卷宗。
李维民这次出事,是牵扯到了那尊海洛因观音像。
而观音像背后,除了李维民的师兄、王若伊的父亲王稼之外,还有已经落马的刘家。
其中关系盘根错节,可以说缠住了半个高官圈子,如果说李维民完全置身在外,我是不相信的。
许江城能够找到我这个外人,自然也是因为这个原因。
只是,他急着让我将李维民洗白,到底又为了什么?
一边想,一边翻,陈荣的《云龙图》出现在了我的视野里。
我心中一动,将画从保险柜里取出,展开来看。
三画合一之后,我只将注意力放在了那个突兀的二维码上。
犹记得李维民曾托徐高栋的那句话,让我想怎么做就怎么做。
手指敲着桌子,半晌之后,我终于下定决心。
将画卷起,拿起手机,我给武斌打了个电话。
“帮我放一幅画,陈容的《云龙图》,对,就是这幅已经完整的画。”
这幅画只是一个引子。
既然如此,当然要抛出去,如此才能钓出大鱼来。
将《云龙图》收起,我拿出了那尊已经失去了沁色的痕都斯坦玉春瓶。
上次,陈喜和武斌根据瓶上的投影,去往南岭森林,却一无所获。
虽然以此举钓出了大老虎,但是,我总觉得,这尊春瓶和《云龙图》不一样,不应该只是一个引子。
翻出陈清发送给陈喜的照片,就是画面角落里放着痕都斯坦玉春瓶的那张。
拿着照片,一边与实物作对比,我一边陷入了沉思。
“竟然是这样?”
我翻出沁色未消时的玉春瓶照片,与这张照片进行对比,发现在同一位置——也就是发现坐标的位置,图案有着非常细微的区别!
这样的比对,除此之外只怕没有其他作用。
除非用原来的涂料,按照陈清那张照片上的图案,在相应的位置分毫不差地画上。
只是,想要完成这种复刻,谈何简单。
非册门手段不能为啊。
正在犹豫要不要去找曹知光那只老狐狸时,吴秋丹敲门进来。
“有人潜了进来,被困在迷阵中。”
我眉头一挑,打开监控,发现居然是金不换。
这家伙怎么会大清早地偷翻墙头?
不过,他既然知道我现在的住址,多半是省厅知会的。
真不知道那个哎呀老舅又想搞什么幺蛾子。我揉着太阳穴,吐槽了一句,却只能麻烦吴秋丹先下去请他进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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