比试炼丹的两人,同样的答案。再见他们一个飞身离去,一个躲入自己的小院。剩下木青藜父子,青旗队员,只有大眼瞪小眼。
“我去追,今日不问出答案,誓不罢休。”木昌幽晃身去追鲍老怪。
“我们一起,今日丁岳不给我们答复,我们就烦死他。”木青藜挥手,带队冲入丁岳独居的小院。
黄昏,木青藜与木昌幽对坐在凉亭内的石桌边。“结果,如何?”木青藜问。
“没追上。”木昌幽郁闷。“你这边呢?”
“我们进不去,一踏入院中,便是眩晕目迷。”木青藜摇摇头后回答木昌幽的问话。
踌躇一会儿,木青藜站起身,对木昌幽恭敬道:“父亲,我准备去远游,请你认可。”闻言,木昌幽略微一怔。而后,道:“男儿志在四方,去吧。”
“多谢,父亲。”
“哎,我们父子从未似今日,此时这般对坐过,谈话。”
“从未面对面,两人单独在一起吃过一顿饭。”木青藜言毕,吩咐管家。
多年后,当再有人问起鲍老怪与丁岳的比试结果时,鲍老怪立刻会睁开醉眼,挺起胸脯,骄傲地大声道:“我输了,输的信服口服。”而后,起身。在一位银发老妇的搀扶下,回家。
而此时,问其问题的人与听众皆会用羡慕的眼光目送他的身影。因为,鲍老怪前面还有一句话。就是:“当年,与丁儿的,哦,现在的破天仙祖比试,我输了,输的心服口服。”
掌灯时分,木青藜率队青旗直奔城主府。围观木府大门的人群,未见丁岳,纷纷摇头叹息后转身离去。
丁岳跟在黎青的身后,翻墙,顺着小巷,绕路疾行赶向城主府。走过几条幽深的石板小巷,听闻着大街上的欢呼,依然细弱的能传入耳中。不禁苦笑,心叹:“至于吗?自己不过身怀异宝,还是父母所留。”
“丁岳,你说那皇甫珏会不会被遨云宗宗主灭杀?”黎青突然问了这么一个问题。
“有利益,不会,无利益,则必杀。”听完答案。黎青感慨道:“就似凤轩城主,表面上是光辉你,实则提高她的威望。如此,便是有人想替代她的城主位置,也要斟酌一番。”
“这些老狐狸,便那皇甫与之对比,此人的行径虽可恶,但事出又因,报仇。不管因为什么,总之我的妻子死于你们之手,我就要找你们报仇。至于有什么手段,无所谓。”
闻言丁岳的感慨。黎青点头赞同,小声道:“都是一群道貌岸然的伪君子。”
“你们两个小家伙背后说人,是不道德的。”一道声音,蓦然响起。侧目,见一身锦袍,收拾的干净利落的木昌幽出现在两人的身后。
“你们两个,我骤然出现在你们身后,却一点惊慌之色也没有。万一,是皇甫珏找你们算账。恐怕你俩现在已成一滩肉泥了。”木昌幽不满意丁岳两人的表现。
“不用神识,你老身上的药味隔着老远便能闻到。”黎青笑道。
“我倒是希望见一见皇甫珏。”丁岳道。
“哦。”闻言,木昌幽用惊异的目光望着丁岳。问道:“为何?”
“我的灵兽被他们抓去,而我的另一只擅于隐匿的灵兽,追踪竟被发觉。可是,当我们这么多人出现在深谷时,他们却未发现,皇甫珏为何在露出面目后,才选择逃离。一见大势已去,为何不提前离去?”
“我目前只能回答你的第一个问题。”木昌幽道。“用魔道或鬼术祭炼的一些异兽,虽有些异禀奇特,但必竟不是天生的异禀,会有诸多禁忌。至于,皇甫珏,在整个通南府此人可是号称‘鬼才’的啊。鬼才知道他的想法。”
黎青眨眨眼,疑问:“遨云宗主没有截杀皇甫?”
“没有。”木昌幽捋着胡须,道:“也许心中亏欠,也或,如你刚才所言,利益。”
三人并肩,木昌幽为丁岳讲述进入城主府的一些规矩。
当来到府门前,护卫队分列两侧,整条街并无闲散人员,只有富贵人家的华丽马车。木昌幽带着丁岳和黎青走近,立刻有一名臂戴臂章的队长上前,躬身,低声道:“嘿嘿,木叔,你老来了。”
瞟了一眼,近前高自己一头的队长,木昌幽伸出手指,构着此人的脸蛋,一扭。“木钉,可以呀。队长了。”
“全仗你老的栽培。”木钉皱眉道。
“嗯,有良心。”撒开手,木昌幽又道:“闲暇无事,回家。”然后,背手走上台阶。
当丁岳走前一步,木钉退回原位。握拳,一击自己的臂膀。紧接着整个护卫队一样同样的动作,齐声开口:“见过副统领。”